吉兴禄看得出来,席若渟今天来是有意恶搞龚凯宇。
“不如,我们把他扔出去?”吉兴禄忽然一本正经地说着,想要征求席若渟的意见,实际上就是说出来吓唬一下龚凯宇。
龚凯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完全忘了挣扎,他错愕地看向席若渟,像是在等待救星一样。
席若渟的眼角余光无意中瞥见龚凯宇紫青着一张脸,她心中一阵好笑。
“扔出去?这可是二十三楼。”席若渟听见这话,故作沉思着,而后开口认真地说着。
龚凯宇一看席若渟还是有所顾虑,他这才稍微安心不少,但是依旧不能放松警惕,瞪大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关系,胡盈盈从二楼摔下去都没死,这才二十三楼,渣渣一般都是生命力旺盛,摔断个胳膊腿都无妨。”吉兴禄瞧着龚凯宇好像在暗自庆幸,他坏笑一声,一本正经地对席若渟说着。
“不行不行!那样会出人命的,我求求你们,就别闹了!”龚凯宇一听这话,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的他顿时蔫了,急忙开口求饶。
“哎呦!老公你说得对,像这种渣渣皮糙肉厚的,根本摔不死。”席若渟直接无视龚凯宇的求饶,而是非常赞同吉兴禄的观点。
“别啊!我不是钢铁做的,我是人啊!这要是摔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的。”龚凯宇瞧着他们二人是铁了心要搞死自己,他哭丧着一张脸,继续为自己争取机会。
席若渟和吉兴禄对视一眼,又同时瞧了瞧哭天抹泪的龚凯宇,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不能逼他跳楼,我们不能当杀人犯。”吉兴禄脚下用力碾压着龚凯宇的膝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们可以让他自己跳下去。”席若渟看了一眼吉兴禄,坏笑地说道。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说出自己整蛊龚凯宇的办法。
龚凯宇躺在地上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办法,听到最后,汗毛直立冷汗直流,显然是吓得不轻。
席若渟突然想到一个幼稚又好玩的鬼点子,她拿出手提包里的一支口红。
“你拿口红做什么?”吉兴禄瞧着席若渟拿出一支大牌口红,他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作画喽!”席若渟嘿嘿一笑,她示意吉兴禄控制住龚凯宇,而后蹲下身来,开始在他的脸上比划着。
“席若渟,你要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龚凯宇眼看着席若渟在自己脸上写写画画,自己却无能力阻止,他只有一张嘴可以用,于是他对着她大喊大叫着。
“哎呀!你之前出轨给我戴绿帽子,现在又面临破产,你还要什么人格呀!”席若渟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哎呦!你今天真漂亮!如果有绿色的东西就更好了。”
席若渟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边有件绿色运动装。”眼尖的吉兴禄看向办公室最里面的衣架,轻声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