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渟听见席睿晟的话,不为所动。
“席若渟,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席睿晟一看席若渟无动于衷,开始打感情牌,想尽办法要将她弄走。
“现在公司一多半的股权都在我手中,你觉得你有胜算吗?”席若渟仍旧站在原地不动,她瞥了一眼席睿晟,唇角微勾,鬼魅一笑,字字句句都在挑衅他。
“什么?”席睿晟听见‘股权’二字,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难以置信地盯着席若渟,想让她将话重新说一遍。
“诸位,想必你们很好奇大量购入股票的人是谁,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席若渟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大大方方地承认着。
在场众人听见这话一片哗然。
“不对!你撒谎!你的账户已经被冻结,你哪来的钱买股票?”席睿晟以为席若渟是在骗人,立即开口反驳道。
“我会借钱啊!”席若渟只觉得他的问题问得太白痴了,没好气地朝他翻个白眼,“大哥,你一向很聪明,该不会连这一点都没算计到吧!好悲哀啊!”
“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你昏迷不醒,而且你没什么朋友,更不会有人心甘情愿拿出一笔巨资给你用。”席睿晟无视她的嘲讽,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她是不是在诓骗他。
席若渟瞧着席睿晟不见棺材不落泪,干脆直接叫人进来。
“是我出钱买的股票。”景旭不紧不慢地走进会议室内,拿出一份购入股票的交易记录扔到席睿晟的面前。
席睿晟看见那份交易记录时,满脸的不可思议,然而,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种事情根本难不倒他。
“呵!买股票又有什么用?你根本掌控不了公司,因为我手里有爸给我的股权,你根本扳不倒我!”席睿晟冷哼一声,眼前这些不足为惧。
“沈律师,轮到你上场了。”席若渟瞧着席睿晟依旧嘴硬,干脆直接将席国梁的御用律师沈律师搬了出来。
“沈律师?”席睿晟恍神之间,便看见西装革履的沈律师从门外走了进来,顿时傻了眼。
席若渟怎么会请得动沈律师?难不成这里面有诈?
席睿晟百思不得其解。
“席总,您父亲的股权并未在您的手中,您父亲病重之前便将股权交由我来保管,一旦遇到危急关头,可将股权拿出。”沈律师一字一顿地说着,伸手从自己的公文包内取出一份股权证明,展示给在场众人看。
“不对!有遗嘱!我爸立了遗嘱把股权转给我。”席睿晟并不相信沈律师的话,他一口咬定股权就在自己手中。
“席总,席先生确实在遗嘱写着你是股权的受让人。不过,席先生是病重,不是已经去世,遗嘱是自席先生去世之后才生效,眼下遗嘱还未生效,自然席先生的股权不在你的手中。”沈律师一板一眼地说着,他的话语掷地有声。
看来席总这次是输定了。
在场的高层想到这里,无奈地叹息着,或是对席睿晟的草率有所感叹,亦或是对席睿晟的野心有所讨厌。
“席若渟,你不该醒来。”席睿晟死死地盯着席若渟,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对席若渟恨极了,他恶狠狠地说着。
“席睿晟,像你这种阴狠毒辣的人没有资格接手公司,难道你还是不服气吗?”席若渟抬眸凝着席睿晟,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