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上简听虞的目光后,晏知祁败下阵来。
盯着她看了半晌,这才道,“除了你,并未有什么心尖上的人。”
“嘎?”听到晏知祁的话后,简听虞微愣,一种异样的情绪浮上心头。
片刻后略显不自然的开口,“爷不必逗我,我心里都有数的。”
“那什么,我们还是研究下怎么离开这里吧。”简听虞轻咳了一声,别开眼不去看他。
晏知祁不免有些无奈,“可是听听,你这样,我们如何研究呢?”
“听,听?”听到这个称呼,简听虞有些懵,“干嘛忽然这么叫我?”
“你并未告诉阿怜你的真名,我便不可能暴露,听虞二字又被她记住过,只有我二人之时,又不可能称呼夫人,思来想去,听听最合适了。”晏知祁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是认真。
似乎真的在思考不能被人发现一般。
以至于简听虞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卡在口中,说不出来。
同时,她怀疑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毕竟都这么久了,这人才提出来,如果说不是故意的,她打死都不信!
深吸一口气,简听虞决定不去深想,不然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
入夜后,简听虞原本想让晏一带自己出去一遭,看看情况的。
只是就在她走到窗边的时候,被人敲了后脖颈一下,整个人瞬间陷入昏迷。
看着被自家主子抱在怀里的女子,晏一轻咳了一声,“爷,咱就这么抛下简小姐,真的合适吗?”
“走吧。”晏知祁伸手将人放回在铺有被子的草垛上,轻笑了一声,这才带着晏一离开。
两人直奔后山,再回来时,晏知祁手中多了几个账本。
这是从金矿山内部的一个地暗道里找到的。
回到柴房后,确认小花姑娘还未醒,晏知祁打开了账本。
上面记录的皆是山寨内的吃穿用度花销,丝毫不像是跟金矿有任何的关系。
宴一眨了眨眼,“爷,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不会。”晏知祁很是肯定地开口,把蜡烛拿过来。
宴一立刻将蜡烛放在了晏知祁面前。
盯着账本看了半响,晏知祁忽地将账本内页放在了烛火上烤。
不多时,上面字迹浮现,显然是金矿的进出记录。
这让宴一瞪大了眼睛,“这也行?”
“可如此重要的东西,怎的会放得如此的随意?”宴一表示不理解。
晏知祁则是勾了下唇。
因为即便账本被偷了,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毕竟不会有人那么闲,同他一样去烧一烧。
“那爷,你打算怎么办?”宴一看着这金矿的进出账,整个人都惊呆了。
晏知祁将账本合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收起来,趁着他们未反应过来努力伪造一份。”
“罢了,不需要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晏知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账本递给了晏一。
看了眼窗户,示意他离开。
晏一原本想询问一番,就听见了门外焦急的拍门声。
晏知祁在晏一离开后,慢悠悠地拖着轮椅走过去开门。
见他这么慢,门外的阿怜脸色难看,“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门插上了,还开得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