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可知皇叔藏了多大的一个秘密?”宴以昇看向皇帝,忍不住开始告状。
皇帝扬了下眉,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只听见宴以昇冷笑了一声,“皇叔竟然开了个钱庄,那钱庄在市面上极其的出名,每天进账如流水。”
“不知道皇叔这般意欲何为?”宴以昇淡淡的看了晏知祁一眼,眼中的恶意不言而喻,“难不成是想掏空我们国库吗?”
“皇兄,是不是需要再给太子殿下找一个太医瞧瞧?”宴以昇的话说完以后,晏知祁转头看向皇帝,言语诚恳,只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味。
宴以昇亦是一脸迷茫,“皇叔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在说钱庄的事情,你莫要转移话题。”
“啧,看起来的确很需要。”晏知祁轻啧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他这般反应,宴以昇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忍不住跟皇帝诉苦。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皇帝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朕觉得你说的有理,还是看看吧。”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儿臣怎么不明白?”宴以昇被搞得有些头晕,不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
为何要给他找太医?
不是刚换过药?
看出宴以昇眼中的情绪,晏知祁勾了勾唇角,“不是看你腰伤的,而是脑子。”
“皇叔你不要太过分!”宴以昇气得想要起身,却再次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晏知祁扬了下眉,甚至有些遗憾。
毕竟腰间的白布似乎都没有出血的迹象。
不等宴以昇要说什么,皇帝淡淡地开了口,“那钱庄,是你皇叔一手打下的,朕也有参与,所以,昇儿也觉得,朕有掏空国库的想法?”
“什么?”听到皇帝的话,宴以昇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所以说,搞了这么半天,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仰头看向眼中含笑的晏知祁,宴以昇忽地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如此,为何皇叔要将钱庄的玉佩交给简听虞?”
“作为本王未过门的妻子,听听自然是要有知情权的,这有什么问题?”晏知祁扬了下眉,说的话更是天衣无缝,让人挑不出错。
这下,宴以昇气的不行。
忍不住磨了磨牙,宴以昇继续道,“那,既然是皇叔与父皇的资产,为何我拿着玉佩前去,还会被伤害?”
“大概是你运气不好。”晏知祁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倒是皇帝有些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光。
晏知祁挑了挑眉,对此似乎很有兴趣的模样,“皇兄这是想到了什么?”
“朕大概知道是为何缘故了。”皇帝掩唇轻咳了一声,“昇儿啊,你好好养伤,若有什么需要,随时叫人去取。”
“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说着,皇帝起身便要往外走。
宴以昇哎了一声,“不是,父皇,您还没有告诉儿臣是因为什么啊?”
“不然儿臣这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啊。”宴以昇总觉得自家父皇的表现有些奇怪,让他不得不多多关注一下。
皇帝轻咳了一声,“朕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