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她给萧靳臣找了多少财阀集团的千金,但萧靳臣却是连半个都没有看上。
时间长了,不免让人说萧家的闲话,更重要的是,她担心萧家就此无后。
可萧靳臣也不知怎的,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变成这幅模样。
她这心里面别提有多扎心了!
“这些东西都搬回原位去,若是有丝毫的偏差,你们今后也别想在南城待下去。”
萧靳臣这虽然是冲着佣人发脾气,但让赵雅琪听到不免觉得这是在打她的脸。
她丢掉的东西,自己的儿子却命令拿回来,她得有多难堪?
“靳臣,我丢掉的东西,又怎么能再拿回来,她都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了,留着她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那些东西我自会放到母亲看不见的地方。”萧靳臣冷漠地回答,那语气全然不像是在跟自己母亲说话一样。
“你应当明白我并非此意,那些东西留着只会让你忘不掉过去的事,你知道你这三年来的变化,影响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作为你的母亲,你曾想过,我的心情应当如何?”
“这是我的私人感情,母亲不应该多加干涉。”
萧靳臣的语气何其冷淡,眸光像淬了冰似的望向佣人。
佣人不敢得罪萧靳臣,只好将东西拿起,准备搬回楼上。
可赵雅琪哪能容许萧靳臣这般忤逆她的意思,上前拦住佣人的去路。
她沉着脸,狭长的眼眸扫过最上层的曲谱,那是乔夏留下来的稿件。
萧靳臣最在乎也最宝贝,所以这些都保存着很完整也很干净。
“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你看起来还有点像总裁的样子吗?我从小是如何教育你的,你却忘得一干二净的,对得起我,对得起养育你的家人吗?”赵雅琪情绪激动,胸腔起伏,手指微微地发颤。
她一生的希望和期待都在他的身上,曾经他是多么令她骄傲,可现在却变成什么样了?
一个死了的人,凭什么影响到现在的生活。
“如果您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只能选择带着她的东西离开这里,也省得让您生气。”
赵雅琪听着话别提有多难受了,这不就是摆明在威胁她吗?
要是忍受不了,他就搬出去,两人也不用见面。
“你——”赵雅琪震怒,手边拿起那些稿纸,趁着萧靳臣还没回过神来,将其撕成了碎片。
“母亲,您这是干什么!”萧靳臣看着洒落在地上的稿纸,顿时眼睛像是充了血那般,变得让赵雅琪有些害怕。
不过就是一无是处的稿纸,萧靳臣至于这般大动肝火吗?
萧靳臣将这些稿纸都抢了过来,护在怀中及其爱惜,仿佛是在保护着乔夏那般。
他二话不说,将这些东西命人送到华庭那边去,免得又遭受到破坏。
“这么晚你还要去哪里?”赵雅琪看见萧靳臣要走,软下语气在他身后喊道。
然而不管她怎么跟萧靳臣说话,萧靳臣都不理会她半句,两人完全就像是陌生人那样。
她怎么都没想到,只不过是撕毁乔夏留下来的东西,就能让萧靳臣震怒成这样。
到底那个女人在萧靳臣的心里到底占据了多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