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把那砖头从车玻璃里面抠出来的时候,在车灯的照耀下,地上的某个移动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定睛一看,我滴个乖乖,这不正是那咒魂师的两根手指吗?
我刚才一剑挥过,以纯钧之锋利,把那魂咒师的小指无名指连带着他的小半个手掌给斜斜的切了下来,此刻这两个玩意正在地上缓慢的爬行,好像螃蟹一样,我真是见了鬼。
如我猜测一般,那手指必定是那四指魂咒师的命脉无疑了。看样子这两个东西好像还有要逃走的迹象,我急忙从车后面找到了一个小凡吃过的空罐头瓶子,把这两个手指给扣住了。
两指被削,这魂咒师的力量必然大减,我估摸着他还会去而复返,再次寻回他这两指。只是等他再度出现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会用怎样的一张面孔。不过有键仙的存在,辨认起来也不算难,我决定用他这两指引蛇出洞,彻底的斩草除根。
刚才的雷击木,威力不算大但也不小,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的一丝天道之力打的那咒魂师猝不及防,才有了我的绝处逢生。我虽然不太确定这雷击木里面残余的雷电之力是如何被我所用的,许是其中的能量在我鲜血的触发下再度释放出来了,也未可知。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的车刚好就撞在了这棵老树上面了,而我又歪打正着的拿起了一根雷击木。
小白马上就要冬眠了,我的天诛可能几个月都没有办法使用,那么这雷击木无疑就成了我最好的武器。
念及此处,我带着黑剑纯钧再次爬上了那棵老榆树,挑着那些趁手的雷击枯木就砍下了几段,这东西我之前听说过是可以辟邪,想不到在我这里特别的管用。
就在我在树上砍木头的时候,警笛声响起,紧接着几辆警车就直接开到了树下。
我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他们一跳,数只手枪齐齐对准了我的方向。
“是我,是我!”我用手遮挡住那刺眼的强光手电,手也举了起来,我可不想被女警一枪给带走。
我的脸上都是血迹,半天黄胜男才认出了我,我也好奇她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大半夜的来这偏僻的地方干嘛,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黄胜男看着我的样子,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大家也都收了枪。
我一五一十的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至于那键仙,我临时给他编造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眼看着大家被我说的迷迷糊糊的,半信半疑,我直接就指了指不远处那罐头瓶子下面扣着的两根手指,那两根家伙还在瓶子上面蠕动着,仿佛要找到出去的缺口。
这一下出勤的同志都傻了眼,他们经办过各种案子,哪里能见过这样的啊?我把那罐子拿开,里面的东西就慢慢的爬了起来,看的黄胜男直皱眉头,其余的人也目瞪口呆。
我又把那个可怜的孩子的故事讲给了所有人听,他们将信将疑,我也很理解,大家都在唯物主义的教育下,生活了几十年,听到这个故事,难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