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监?”那名镇海军军士讥讽道:“就你这样的还敢说自己是院监?”
“你要是院监,我就是院长他爹。”
江星洲:“……”
雨伯与江玉瑶二话不说,油纸伞与长剑霎时飞出,那名军士来不及反应,脖子上便已多了两个物件。
“院长的爹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知道我们院长是谁吗?”
那名军士倒也彪悍,不顾脖子上的冰冷物件,扯着脖子大喊:“敌袭,敌袭!”
雨伯与江玉瑶眉头紧锁,看向江星洲。
“院监大人,要不要……”
雨伯做了一个切脖子的手势。
江星洲忙喊:“瞎比划什么呢,都是自己的人,别下狠手。”
雨伯正要收回油纸伞,却听到江星洲接着说道:“别下狠手,教训一下就得了。”
雨伯痛快起来:“好。”
话音刚落,油纸伞朝那名军士的背部猛击,那名军士直接从卡哨摔下来,疼得哇哇直叫。
很快,从清鸣山上下来一支约百人的骑兵队伍。
整支骑兵装备精良,队列整齐有序,每五十名骑兵中还有一名骑兵扛着龙飞凤舞书写着‘镇海’二字的大旗。
领头下山的,正是白起。
白起长枪指向江星洲:“大胆贼寇,竟敢袭我清鸣山,还不速速投降?”
江星洲拱手:“我们从国教而来,要找院长。”
“国教?”白起想着自己没有认识国教的人啊,正思考着,猛然想到自家统帅除了是南国大柱国之外,还是国教的院长。
“你们是苏海苏统帅的人?”
江星洲笑道:“正是,苏海是我国教天下第一院的院长,我为院监,这五位,是院长的学生。”
白起翻身下马迎接。
“原来是你们,欢迎欢迎,我听统帅说起过,国教里面,有一位比他还无耻的院监,想来就是你吧?”
江星洲面色僵住:“哪里哪里,院长更无耻。”
走过从哨卡摔下的那名军士面前时,白起直接给他一脚。
“自己人也喊敌袭,你有病啊。”
江星洲顺势也踢上一脚:“现在知道我们院长是谁了吗?”
那名军士委屈不已。
就在这时,一道莫名身影出现在众面前。
军士慌忙大喊:“敌袭,敌袭,这回我说得没错吧。”
众人纷纷转头。
江星洲看到此人,惊得下巴都差一点掉下来。
“元周,怎么是你?”
国教箭神教出来的学生,使得一手凌霜踏雪弓,光凭射箭一技,强横无比。
元周道:“我见你们几人偷偷摸摸溜出国教,心想你们怕不是要投敌,特此一路跟来,若你们有投敌倾向,我便一箭射之。”
“我国教,容不得叛徒。”
听到国教二字,那名大喊敌袭的军士欲哭无泪。
白起高兴地走向元周:“既然是国教来的兄弟,欢迎欢迎,我们是大柱国麾下镇海军,是抵抗魏家的星星之火。”
“哦?最好如此,否则,我连你们一并灭之。”
白起转头疑惑地看向江星洲:“此人一向这么嚣张的吗?”
江星洲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