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力文送我的,自从联系上赵志鹏后,钱对我们来说只是个数字。”
我望向远海上漂着的这艘Migaloo民用潜水艇,眼睛都瞪圆了,实在是太大了,最少50米长,这玩意太奢侈了。
“老头,你自己开这东西来的??”
陈开诚靠在铁索上说:“嗯,也不算是。反正现在是开不了,没油,放了好几年了。”
妙妙有些好奇,领着小天跳上停靠在码头的帆船想过去看看。
陈开诚急忙跑过去也跳下船,他拦住妙妙说:“丫头,海里有东西,不能乱跑。走吧,咱们离开这。”
我推起李木子的轮椅边走边问:“老头,我们准备去西边了,你跟我们走吧。”
陈开诚跟在妙妙身后问我:“西边有什么?”
“你孙女和许嘉都去了西边,你不想去看看么?”我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继续问着。
陈开诚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你们是想让我加入,帮你们抵挡格泽人吧。”
老猫扛着铁铲走上来说:“对,就这意思,去不去。”
陈开诚想了想说:“可以,但你们要帮我个忙。”
老猫嬉笑的说:“什么?你都这样了还想和我们谈条件?”
陈开诚摊摊手:“我无所谓的,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在乎。只是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你们就要先帮我。”
我看着他那双开始聚焦的黑瞳厉声道:“老头,你先说说,我听听。”
“离这往西十五公里,有一个基地,里面还有两个活人。”
“那是我在逃到这里时前遇见的,他们的皮艇在海上翻了,我用潜水艇把他俩顶上了海面。”
“当时太乱了,雨和海水浇的我们躲上了山,过了一周他们急着回基地,邀请我一起去,我没答应,便匆匆别过了,现在我想看看他们是否还活着。”
我不可置信的问:“老头,你来这好几年了,你自己不能去吗,非等我们来?”
陈开诚看向大海说:“我找不到那个基地。”
江天走过来咧着大嘴说:“老头,我严重怀疑你是在和我们扯淡。”
我接着问:“那两个人最后是怎么和你说的。”
陈开诚闭上眼想了想,他继续说道:“我当时脑子很乱,没想太多,就拒绝了。他们走远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喊着说我们在建工路278号地下,如果你想来,随时欢迎。”
“这些年我去过几次,但都没有找到。”
小春子问:“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陈开诚说:“都穿着军装,说是从南面来的,舰船被怪物打翻了,一路飘到了卫港。”
我对着老猫使了个眼色,老猫知趣的走过来小声对我说:“如果是军方的人,那就有意思了。说不定能找到交通工具,咱们去看看?”
九斤这时拉着周澜和大丫走过来对我说:“走吧,说不定有意外发现。”
看日头大概是下午一点左右,我们回到山腰,把东西打包好,向西步行。
步行是人用脚从一处移动到另一处的基本功能。
正常人步行是不需要动脑和思考的,人在一岁左右中枢和外周神经系统逐步发育成熟,步行也逐渐形成。
一般一个正常健康的成年人,一个步态行动只需一秒多时间。
这十五公里我们走了足足四个多小时。路上遇到的格泽人都被走在最前面的陈开诚带着我们蛮混了过去。
我很好奇这个奴工剂,好像除了不能生育,没有别的副作用。
穿过灰白的废墟我们看着地上的被折弯的蓝色大牌子,终于到达了建工路。
灭绝后的震荡让这条街道满目疮痍,想找到门牌号太难了?还不如将这里都翻新一遍容易。
我们跟着陈开诚走至一个塌了两面墙的建筑前,这是个平房,显得和周边只剩半截的高楼格格不入。
铁笼门上散落着断成了几段的掉漆白木牌子,陈开诚走上前去,用身上的破布包擦了擦让我们看,我只能看清6旅...部。
陈开诚解释道:“我就找到这两块碎木牌,其他的我找不到了,我也去里面的房子里找过,但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