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世君大人,草民失礼,还望恕罪。世君大人,草民当不得大人的”
巫汐言话虽然这样说,可面上并没有那种畏惧的神色,说白了经历过两个世界的几十个人生见得多,基本上遇事都能很沉稳的应对。
再说皇帝都见过,更何况眼前的人只是世君而已,这么一比就更加没看头的,也就是现在的她,只是表现了自己对上门的客人应有的客气样子而已。
显然她的反应,让世君和侍卫首领都为之小小的一愣,毕竟平民百姓听到是世君,无不吓到几分,可眼下的她倒是淡淡的神色,估计也是少见。
长孙彦说道:“先生何罪之有,再说先生也当得起称一句先生的,无需拘泥。再说本世君今日前来,先生应该明白本君的来意的。”
“草民愚钝,还望世君大人直言。”
长孙彦目光淡淡的扫过巫汐言,而后笑着说道:“先生昨日的写下的方子,对本君的病很有效,不知道先生可有治疗本世君这病的方法。不瞒先生,本君已广寻名医,却没有一个人能治的,甚至乎每一个都给本君下了死亡的忠告,而先生昨日却开了方子,然后喝下之后我居然如先生说的那般醒来,而且本君觉得本君的病似乎有所好转,因此本君特意今日前来讨教先生,可有能够给治好本君这病的方法?”
巫汐言看着对方直直的盯着她,她自然是不怕的,再说她是这没治好对方的能力。
“世君大人,非常抱歉,草民法治好世君大人。草民昨天给世君大人送去的方子,想必你已经让大夫看过,该说的我也已经写得很清楚。世君今日能够坐在这里,是按照第一张方子煎药服下的缘故,但是这并不是治好你的病的方子,仅仅是将病压下而已,世君大人的病,草民无能为力。”
长孙彦目光落在给自己倒杯热茶的巫汐言面上,若有所思。
巫汐言没有理会长孙彦想什么,而是喝了口一杯茶水之后才又继续说道:“不瞒世君大人,其实这药方也并非适合我所写,而是我师傅写下的。”
长孙彦闻言说道:“你师傅?”
巫汐言点头说道:“对,六年前我去虞城赶考,为了赶便捷的路独自穿山小道,然后被毒蛇咬伤眼看就要一命呜呼,是师傅途经那处发现了我,帮我解了毒。那几天我与她一同在山中过,她念我为只会考功名,若是没出头之日生计也难以维持的。于是她教我识百菌,期间师傅恰好遇到了一个病情跟世君大人一模一样的病人,当时我是亲眼看着她开了这两个方子,叮嘱的就是上面那样的话。我并不懂医术,上面也写得清清楚楚,那些话也是师傅跟我提过,我复述写下而已。”
反正六年前壳子的确是有一次单独穿山路走小道,是真的给蛇咬到,但不是毒蛇,然后又因为迷路走了好几天才走山回到管道上去,说起起来那次是真的因为那个时间耽搁赶路,也就直接错过了开考的时间,然后注定的又增加落榜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