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贤虽然不重要,但是他身后的房家却很重要。
不仅掌握着全国一半茶商的经营命脉,还是天子近臣吗,任谁都得讨好一番。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房贤大大方方地收入袖中。
又笑着道:“昨夜里,我瞧着你郡守府去了几个黑衣人朝着花府而去,是去做什么了?”
这话问得真是不客气。
却又好似寻常聊天。
苏广盛刚笑着送礼的脸色一黑。
“公子说笑,我郡首府和花家已经相识几十年,怎么可能派黑衣人去花家作怪?”
他还以为房贤是个吊儿郎当子,好打发。
谁知道,也是个油盐不进的。
可惜了那块颜料了,几千两银子呢!
“哦~在下可没有说你派人去作怪啊!是你自己承认的!”
房贤微微一笑,桃花眼中满是古怪之色。
“公子不知,我们苏家和花家还是亲戚呢,花家的二小姐还是小儿的小房,郡守府是断断不会做出这事的。”
苏广盛讨好一笑,解释道。
“那你们门口怎么刚好摆出三具尸体骨架?和我昨夜看到从郡守府出发去花府的人数一样。”
房贤又问,面容虽笑着,话语间却有些咄咄逼人。
苏广盛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汗:“公子,这两件事怎么可能联合到一起?
门口的那三个骨架,说不定是哪家人看郡守府不顺眼,想要报复郡守府呢!”
他是万万不能认,郡守府派人刺杀老百姓的。
若是闹上了大理寺,也够他喝一壶了。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说你派人刺杀花家当家人!”
房贤微微一笑,不客气地端起一旁桌上摆放的茶水喝了一口。
“而且我挚友在花家,他也没事,想来去花家的那几个人也不是杀手!”
他这才说出目的,告诉苏广盛,自己和花家的关系。
“这样啊,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苏广盛连连擦汗,心中却是对花家更加警惕了几分。
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花家和京城房家还有关系。
而且,在知晓房贤离开了郡守府之后,径直便大大方方的去了花家。
心中复起准备再派杀手去花家的心思,也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