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城眸子一顿,想起昨晚她叫那声哥哥,浑身的气息骤然降了一个度。
“方语,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方语脸色一冷,“我闹?傅北城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是你在闹?”
傅北城眼神冷冽,薄唇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粗鲁的捏起她下巴,“行,你倒是说说你叫谁哥哥?”
方语一顿,“你在胡说什么?”
傅北城眸底有偏执的红,“你没有哥哥,所以在梦里叫的哥哥是谁?”
“跟你没有关系。”方语推他的手,傅北城丝毫没有松动。
“方语,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以后也不会离,你敢想别的男人,我弄死他。”向来冷静自持的傅北城此刻好像一个煞一神,脸上带着慌乱与压抑,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
方语瞪着他,眼神倔强,没说话。
她这个不反驳不承认的样子让傅北城更加恼怒,“你说话。”
“说什么?说我背着你偷人,还是说我心里有别的男人。”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刺的傅北城呼吸困难,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眼眸慢慢变得猩红,颤着声开口,“你敢。”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你永远都别想逃离。”
方语只觉下巴要被他捏脱臼了,傅北城在极力忍耐着,周身像被一股阴霾包围,挥散不去。
只听一声惊雷把方语吓得一个激灵,傅北城不依不饶,声音偏执,看着她呆滞的眼睛声音带着幼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懂了吗。”
声音不知道说服自己还是她,接着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好像一用力她就会消失一样。
方语还是没有给他回应,也没有推开他,她好像是一个会动的娃娃,脸色除了冷漠没有其他。
这一天,傅北城没有去上班,他一直呆在书房,不知道在忙什么。
半夜傅北城依旧搂着她睡觉,傅北城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人就在身边,可他就是莫名不安。
外面雷声轰隆,雨下的很大,时不时夹杂着雷声,方语睡得及其不安稳,总是动来动去。
傅北城感受到她腰上都凉一片。
这才发现她身体烫的不行,傅北城夏了一跳,连忙把她浴袍脱了,去浴室沾湿毛巾给她擦洗身体。
期间还让人叫了医生。
方语整个人好像陷入了噩耗中,身上烫的吓人,怎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怎么叫都叫不醒,眼角滑过泪水。
傅北城急的团团转,擦掉她的眼泪,趴在床上叫她,“方语,你醒醒,别吓我,你快醒来。”
傅北城拍拍她的脸,凑到他耳边,“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忽然,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
傅北城只觉悬在悬崖上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做噩梦了是吧。”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