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人?”齐涛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暴跳如雷。
“你还敢说!你把人弄出去也就算了,半道把人弄回来关着,你为何不让那小姑娘回府?人差点死外面,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她那样弱的身量,挨上这么一刀子,再晚点天王老子都救不回来!”
他当然知道,所以从宅子出来后,还顺便提了一个人。
阴骥翻身下马,从最后面马匹身上拽下来个昏迷的人,然后跟在齐慈霖身后,直接进了府。
路过齐涛林的时候,阴骥还不忘十分抱歉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手中有东西,不能行礼。
阴骥一路拖拽着李祈,进了齐慈霖书房隔间,将人扔到地上。
这里上一次审人,还是那个已经满门死光的卢山。
李祈被人捏着手指头往里戳铜刺,还没怎么着,他就惨叫着睁开了眼,躺在地上第一个看见的身影,就是居高临下看过来的齐慈霖。
还是那样厌恶冷漠的眼神。
不知为何,李祈心中有种莫名的爽意,这个疯子,现在还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死吧!
“为何伤人?”
李祈知道那个哑仆查了两天,最后认定是自己捅伤的嫦善,他一点都不想分辨,眼下对着齐慈霖狞笑,“关你什么事?”
他不说,自然有办法让他说。
齐慈霖转身出去了,只剩阴骥在里面。
他缓缓走到了摆放那樽玉像的屋前,伸手欲推开,过了半晌却又垂下胳膊,负在身后。
屋里面的惨叫声异常的大,也是这惨叫声,刚好将屋后有人踩断枯枝的动静盖住。
嫦善捂着自己小腹处,浑身的温度好似被抽的一干二净,她听着里面的哀嚎。
手中是她挣扎起身想去后门送的信。
她找人给念山递了话,且善堂后门的钥匙一直在嫦善那,再加上信交给别人她又不放心,一定要亲手交出去。
只是她没想到,齐慈霖回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