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却不吃这一套,扭头对着乔柏雄一顿骂:
“住口什么住口,你除了会叫我们住口之外还会干什么?”
乔柏雄顿时面如土色,横眉怒目瞪着宁夏。
宁夏却不为所动,继续教训他:
“自己的孙子被人辱骂欺负在先,你身为人家的祖父,不听解释不帮着他就算了,就只会叫他闭嘴叫我住口,真是没用。”
“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你从过来到现在有问过你孙子一句,有听他解释一句吗?”
接着,她又冲着瑶郡主发骂:“还有你,自己教子无方,纵容孩子欺负别人,还有脸护短要动手打人,满口胡言颠倒是非,看来你们国公府的门风也不咋地。”
“你……你放肆!”瑶郡主双手叉腰气急败坏怒吼。
“你放屁!”宁夏也叉着腰反击回吼。
她将乔文轩拉到身边,对瑶郡主嘲讽道:
“什么看在两家的交情不计较,真不计较的话,你方才为什么举手想要打他?
还什么我不依不饶,到底是谁不依不饶非要跟我动手,就你这满京城人人皆知的臭脾气,你当大家是傻子啊被你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
你手下留情?你当这么多百姓眼瞎啊看不出来啊,是你一开始就对我招招下狠手,我被迫还击,你自己技不如人打不过我,还有脸说我对你下死手,真是不要脸。”
“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哈,”宁夏指着围观的百姓问她,“这么多人方才都在这儿看着,你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发誓,说你刚才没有骂乔文轩是野种,没有伸手要打他,没有说要把我大卸八块这种话?”
“我……”瑶郡主顿时哑口无言,她也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环,竟然这么大胆敢跟她争辩。
“你什么你,怎么,不敢呐?那还算你有种,要是连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那你还真不配做人。”宁夏讥笑道。
所有人都被宁夏这番犀利激昂的话给惊愣住,也从中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镇国公轻咳两声后,出言调解:
“好了,事情的始末我们也都清楚了,是文言有错在先,不过,他也挨了打受了惩罚,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各自回府去吧。
乔公,你看这样可好?”
乔柏雄连连点头:“国公宽宏大量不与计较,乔某在此替孙儿谢过国公和郡主。”
说罢,他眼神示意乔文轩过来道谢。
乔文轩乖乖过去俯身作揖:“文轩也谢国公宽宏大量不予计较。”
镇国公满意地捋了捋胡子,跟乔柏雄道别后,唤瑶郡主带人跟自己回府。
瑶郡主满脸怒气怨气,领着儿子不情不愿地跟在镇国公后面,离开时还不忘回头瞪了宁夏一眼,仿佛在说:“走着瞧,这事我跟你没完!”
宁夏也挑眉笑着无声回应她:“随时奉陪!”
她还在暗暗得意气走了瑶郡主呢,突然被乔文轩拉着快步跟上乔柏雄。
回府的路上,乔文轩一直在教宁夏回去如何认罪让祖父消气:
“回去了你就跟我一起乖乖跪下认错,可别再像方才一样口无遮拦了,不然祖父可是会重罚你的。”
“跪下?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