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可能,小姐走十步便得大喘气,跑两步便觉气短身虚,多说两句话便得歇一歇,粗重物品更是提拿不得,这样的身子,哪里能练得武术呢。”
“这么说,她不会武功?”
“是啊。”
乔子逸震惊万分状,忙又问林妈:
“当初花轿抬进雅心苑,你们在雅心苑住的那段日子,小姐身子如何?”
林妈如实回答:
“小姐身子孱弱如旧,可自从那日吐血昏迷,再醒来后,小姐身子便好了。”
乔子逸百思不得其解。
若按她们所说,吃了有毒的饭菜,吐出黑血后身子变好了,这还说得过去。
可一个从小身子病弱,且从没练过武术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赢瑶郡主?
一个不熟水性的女子,又为何敢跳下水去救人?
要说她不是宁家小姐,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的丫环和乳娘不可能连自家小姐都认错。
可要说她就是宁家小姐,那她那么好的身手是从何而来,那得理不饶人的伶牙俐齿又是从何而来?总不可能也是那毒饭菜带来的吧?
左思右想后,他转头问林妈:
“你家小姐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林妈想了一想,说:
“难道洞房那夜,少将军没有发现吗?小姐心口处,有一凸起的血色月牙形印记,自出生便有了。”
心口处……
乔子逸尴尬地别过脸,心想,洞房那夜,自己根本没与她……又怎会知她心口处竟有印记。
这时大夫被林墨拉着一路跑进屋,还没歇口气呢,就被乔子逸叫过来赶紧给宁夏医治。
经过一番检查诊脉后,大夫确切地回话:
“少夫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那她为何毫无反应,无论我们怎么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回应?”
“少夫人只怕是……”
“是什么?”
“受惊过度,邪祟入体……”
“什么意思?”
“少夫人,像是中邪了。”
“中邪?”乔子逸顿觉心慌,忙问道:“可能医治好?”
“待老夫开方抓药,让少夫人按时服下,好好调理,定能治好。”
“快去抓药熬来。”
林妈跟着大夫出去抓药,两人前脚刚出门,李总管后脚便进来了。
“少将军,老爷回来了,和夫人在大堂,让您和少夫人过去。”
“有何要事?”
“表小姐落水,咳疾复发。
夫人说亲眼看到少夫人拉着表小姐不让她上岸,害表小姐没能及时离水,才导致咳疾复发,要少夫人给个交代。”
乔子逸看向林墨,吩咐道:
“你过去传我的话,少夫人落水受惊,正在歇息,不便过去。有什么事,等少夫人好了再说。”
“是,属下这就去。”
林墨走后,乔子逸又问李总管:
“是你带人把少夫人救上来的?”
“是。”
“具体情况如何,详细说来。”
“当时老奴带着人正在厨房清杀捉来的青蛙,小芸匆匆跑来说表小姐和少夫人落水了,让老奴赶紧带人去救。
我们赶到后院时,表小姐已经被救上来,夫人正在检查表小姐有无受伤,而少夫人还在水里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