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她母族所生活的小岛,四面环海,岛上设计了机关,易守难攻,若无熟人道出机关所在,哪怕出再多兵,柔佛也不可能攻破。
可那次,小岛却轻而易举被破,据柔佛王宫的人说,是她爱上阿崎王子,自愿道出部落机关所在,助柔佛攻破小岛。”
听到这,宁夏更是震惊错愕:
“这……不可能吧?”
“传言如此,真假难辨,无所谓可能不可能。”
“要真是她害的全族人被屠,那在殿上跳舞时,她怎么还会痴痴看着那王子呢?那可是她的灭族仇人啊。”
宁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还想问清楚,乔子逸却不再让她说话了,哄道:
“快到府了。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府先好好沐个浴,再休息休息,晚上我领你出来逛庙会。”
“庙会?什么庙会?”
不说还好,一说,宁夏更来了精神,早把羽翎的事给抛之脑后了,缠着乔子逸要他说。
乔子逸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道:
“今日是乞巧节,每到这日,城外的光华寺都会举行庙会,不少少年男女会提着花灯去逛庙会,在佛前许愿,期待良缘。
想着你喜爱热闹,肯定想去,我才再三请求皇上允准我们不参加宫宴。”
宁夏兴奋地跪在他双腿上,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当心你的手。”乔子逸大惊失色,赶紧圈住她的腰身,怕她摔下。
宁夏哪管摔不摔,此时只顾着激动,猛亲了乔子逸一口:
“还是你计划周到,宫宴肯定没有庙会有趣。”
乔子逸被她这一吻,嘴角不自觉翘起,又故意调侃她:
“那方才在御医院,是谁因为不能参加宫宴而一直埋怨我的?”
宁夏悻悻笑着撒娇:
“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是我不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她双手圈得乔子逸更紧,身子晃动一个劲地撒娇,全然没发觉自己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子。
那傲人的双峰,更是早已磨蹭得他欲火难耐。
乔子逸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喉结颤动,眼睛迷离。
突然,他深深吻住宁夏,尽情吸吮着她双唇诱人的清香。
直到宁夏快要无法呼吸,捶打着自己,他才不情愿地松开。
看着她,他声音暗哑问道:
“你既然知道错了,那错了就该罚,你说,该怎么罚?”
宁夏真以为他要罚自己,抿紧双唇扮委屈:“这也要罚啊?”
“当然!”
“那你说吧,怎么罚?我听你的就是了。”宁夏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乔子逸狡黠一笑,把头埋进她脖颈,蹭着她的香颈,喃喃道:“你说的,听我的,不许反悔。”
宁夏被他又亲又蹭,撩得心火欲喷,只一味应声:“不反悔!”
马车刚停下,林墨一揭开车帘,便见乔子逸抱着宁夏快速跨下马车,直奔自己的院子。
林墨和小芸相视不言,又默默跟着进府。
“我……我去找小少爷,让他别来……别来打扰少将军和少夫人。”林墨支支吾吾对小芸说。
小芸点头快速走进府:“那我……我去找林妈准备饭菜,小姐和少将军一会儿该饿了……”
两人分散两头各自离开。
乔子逸公主抱着宁夏,一边吻一边往房间走。
他直接踹开房门,将宁夏放下,快速关上门并上了栓,再次吸住她的唇。
房门与床还有一段距离,两人却早已饥渴难耐。
乔子逸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再次拥吻。
宁夏想为他解衣,无奈双手缠着纱布,实在不便。
乔子逸将她的手放好,道:“小心手,我来!”
说罢,三下两除二,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