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乔子逸,见少将军双手攥拳,青筋凸起,面色阴冷,墨眸泛寒,便知他已知晓是何人带走了少夫人。
“少将军……”他语气带急,“属下立马回府带人去追。”
乔子逸没有回答他,只问那老者:
“你说马车跑得极快,从光华寺山下过,可知往哪个方向去?”
“往麓谷山而去……”
老者刚说完,乔子逸随即飞身上马。
他快速命令林墨:
“我先去追,你带老人家回府领赏,顺便告诉父亲一声,再去驿馆通知国王,只怕公主失踪也是他所为。”
“是,属下立马回去通知国王。”
马鞭不停鞭打在马背上,马儿四条腿,如同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子逸却还嫌马跑得慢,只恨这马怎不多长几条腿,或者长一双能腾飞的翅膀。
出了城,顺着马车车辙一路狂追,乔子逸已恨不得马上将那人碎尸万段。
此时的马车,早已被弃在路边。
宁夏双手被绑在身后,被桑布阿崎强拉着带进麓谷山。
原来,桑布阿崎打晕了车夫,换上车夫的衣服在林府外等宁夏,再把绑到她这里来。
而宁夏上车后觉得头晕,其实是中了迷药,浑身没劲,这才任由他绑着拉上这破庙。
她在心里暗暗庆幸,这禽兽只是绑了自己,不是要对自己不轨,否则,自己真的还不如直接拿玉簪插死自己。
在半路上,她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趴上车窗探出头,正好看到昨夜许愿池的那个老人,想着他应该认得自己和乔子逸,才拔下玉簪扔下。
现在她只能祈求那老人能带着玉簪去找乔子逸,也祈求乔子逸能看出自己有难,赶紧来救自己。
桑布阿崎把她拉进半山腰一座破庙。
一进破庙,宁夏瞬间大惊失色。
只因破庙地上,还躺着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阿柔公主。
看样子,她定是被这禽兽蹂躏折磨了。
她还没从阿柔公主的惨状回神呢,就被桑布阿崎一把推摔在地上。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使劲坐起来靠着阿柔公主,怒瞪着那禽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桑布阿崎面目狰狞笑着:
“这话,一个时辰前,这臭丫头也这么问我,结果……”
他挑眉示意宁夏看看地上的人:
“喏,结果,就是她这样。”
宁夏扭头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阿柔公主,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身后已开始颤抖的双手。
“你……你强暴了她?你这畜生,她是你妹妹……”
“妹妹……哈哈哈……”
桑布阿崎面目狰狞大笑起来,突然又变了脸,目光阴森恐怖直直看着阿柔公主:
“如果她早答应嫁给我,又怎么会沦落成现在这样。”
“你们是兄妹,兄妹岂可成夫妻,你怕是疯了。”宁夏大骂他。
桑布阿崎冷笑着看着宁夏: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这个女人跟你说的话就全是真的吗?”
宁夏眼神不安看着他,又看了看阿柔公主,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桑布阿崎看穿了她的疑问,索性坐在她面前与她说话。
“听说这女人今日一早去找你,想必跟你讲了不少故事。
她最擅长讲故事糊弄人。”
“讲故事……糊弄人……”宁夏感觉头更晕了。
“听说昨日在御花园,羽翎也去找你,她也想给你讲故事。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别人讲故事,不如,也来听听我讲的。”
宁夏头都大了,心里暗暗嘀咕骂道:
“什么狗屁故事,谁他妈爱听你们讲故事,一群疯子,你们哪只耳朵听到我说爱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