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君趁着自己生辰,在府里办了一场马吊赛,邀请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来府里打马吊。
来参加马吊赛的人,都得先交十两以上的银子,作为本次比赛的奖金。
马吊比赛一共设有十三桌,每桌四人。
主桌是林凤君和姚三娘、方太君、罗夫人,她们这一桌可以不论输赢一直打。
另外十二桌,每桌打五局,五局结束,赢的局数最多的人胜出,决出十二人参加第二场比赛。
十二人再分为三桌,每桌打九局,赢的次数最多的人胜出,决出三人参加第三场比赛。
这三人分别跟主桌的其他三人打一局,赢的,才能跟林凤君这位寿星同桌打决赛。
决赛打十三局里,另外的三个人,不论是谁,只要赢一局,便可任选今日大家送给寿星的任何一件礼物。
最后赢的局数最多的人,便是本次马吊比赛的冠军,可获得本次马吊赛所有的奖金。
这日,宁夏也出来凑热闹。
比赛还未开始,却已有不少人交了银子选好对手位置,开始打着练手了。
宁夏看到瑶郡主跟几位年轻的小姐在一桌上打。
想到那日挨了一鞭,她现在一看到瑶郡主就有气。
也不知是林凤君下了命令,还是这些夫人小姐都看不起她,大家看到她过来,都心照不宣地选择无视。
宁夏倒也无所谓,自己本来就不喜欢逢人就行礼问安,这样也好,自己也自在。
她随意走走停停只看别人打了一圈,竟发现自己居然无师自通看懂了打法,跃跃欲试。
小芸过来叫她:
“小姐,这里太吵了,咱们回房吧。”
“回房也是无聊待着,我在这儿看看热闹。”
“您从来都没打过马吊,看也看不懂,还是回去吧。”
小芸这话正好传到身后的瑶郡主耳朵里。
她嗤笑一声,走到宁夏跟前,鄙夷不屑地看着宁夏,说:
“光看热闹有什么意思,敢不敢也坐下来一起打?”
宁夏不理会她,拉着小芸要走。
瑶郡主挡在宁夏身前不让她走,故意提高声音嘲讽道:
“怎么,不敢呐?啧啧啧,连打马吊都不会,连黄口小儿都会打两圈,你可真够笨的。”
宁夏白了她一眼,见所有人都在捂嘴偷笑窃窃私语,正想怼回去。
忽然转念一想,低头嗤笑一声后,佯装生气要走:
“不会打马吊又如何,这种比赛,毫无意义,我才没兴趣。”
瑶郡主伸手拦下她:
“今日是你婆婆的生辰,她起头举办的比赛,你竟说毫无意义?”
这时,林凤君领着各位夫人走过来。
瑶郡主故意带头起哄:
“这少夫人都说这比赛毫无意义,连她都不参加,那咱们也别打了,都各自回吧!”
其他的小姐们都跟着她起身要走。
林凤君过来问道:
“怎么了,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们要去哪儿?”
瑶郡主不屑一顾:
“少夫人说了,这种比赛毫无意义,她都不参加,那我们也不参加了。”
宁夏清楚,她这是认准了自己不会打马吊,想激自己也参加,好让自己出丑。
小芸赶紧解释:
“我家小姐从来没打过马吊,她不会……”
“谁信呐,”瑶郡主打断小芸的话,“京中谁人不知,乔老夫人最爱打马吊,乔夫人更是技高一筹,少夫人却不会打?这怎么可能,我看呐,少夫人就是瞧不起我们大家,不屑与我们比赛。”
被瑶郡主这一起哄,几位小姐夫人也跟着埋怨:
“我们大家都来为乔夫人贺寿,给她举办的比赛捧场,她儿媳妇却不愿意与我们一块儿参加,分明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就是,还说她没兴趣,没兴趣刚才怎么一直看着我们打。”
“可不是,她不会打,我们也不是很会啊。可这到底是乔夫人举办的比赛,我们就是再不会打,也会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