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许振东这么一说,许子杰才反应过来其中不简单。
这时,管家来报:
“老爷,将军府的林侍卫来了,请少爷去一趟。”
许振东和许子杰瞬间一惊,问:“可有说何事?”
“说是奉少将军之命,请少爷去问话。”
许振东和许子杰到府外见林墨。
“不知少将军请小儿去问什么话?”许振东问道。
林墨如实回答:
“昨日少夫人的丫环被劫,劫匪指认乃受晋王妃指使,晋王妃又指认是许少爷所为,故而,少将军命我来请许少爷移步将军府,与王妃当面对质。”
“她指认我?”许子杰大吃一惊,喊道,“胡说八道。”
“王妃是不是胡说,许少爷去了一对便知。”
许子杰看向父亲。
许振东拍了拍他的肩,点头:“去吧,清者自清,这事不是你干的,去向少将军解释清楚也好。”
许子杰随林墨刚进后院,许若薇便冲过去揪着他的衣领怒喊:
“是你陷害我,是你指使人去劫新娘嫁祸到我头上是不是?”
许子杰掰开她的手:“你疯啦,无凭无据,你别冤枉人。”
“除了你,还能有谁。那天你说你不甘心,还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也未尝不可,你还敢说不是你。”
“你胡说,我……”
“够了!”宁夏怒喝。
她走到许子杰面前,冷厉盯着他:
“许公子,你当真说过要对小芸霸王硬上弓?”
许子杰眼神躲闪,片刻后才说:
“我……我确实说过,不过,我那也是说说而已。
我如实说吧,昨日回府后,我确实想过派人去劫花轿,可还没等我行动呢,就被我爹拦下,还把我关起来,我想去劫都没机会啊。”
他看向许若薇,严肃解释:
“我更没有指使人嫁祸给你,你自己说过恨极了少夫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还说迟早要出口气,再不济,拿她的丫环出出气也行,这话你敢说你没说过?”
“我……”许若薇结巴起来,“我确实……确实说过这话,可我根本没指使人去劫花轿,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那人亲口指认是受你指使,还说跟你没关系,不是你,那人为何不指认别人偏指认你?”宁夏喝问道。
“我怎么知道?”许若薇几近崩溃,“我跟他无冤无仇,我怎么知道他为何指认我?”
吼完,她瘫坐在地上大哭:
“王爷不喜欢我,我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让王爷宠幸我,你们偏来捣乱污蔑,害得王爷不再理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来对付我,呜呜呜……”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仰头对宁夏说:
“我知道,之前我派人害过你,你恨我,你想找个理由报仇,随便你,要杀要剐随你。
我只说一点,指使人去劫你丫环的,真的不是我,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指认我,我不知道,他现在也哑巴断气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信不信随你。”
她忽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倒让宁夏有点相信她真是无辜的。
宁夏扭头看向许子杰。
许子杰也发誓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宁夏面露难色,看向乔子逸。
乔子逸让林墨送许若薇到林凤君院里去,又向许子杰道歉,请他回去。
等他回来后,宁夏问他:
“你觉得他们俩谁在说谎?”
“何以见得他们之中一定有人说谎?”
“不是他们其中之一,还有谁会去劫小芸?”
乔子逸带着她回房,再与她仔细分析:
“你说,那个带头的人昨夜当众指认是受王妃指使。”
“是啊。”
“你想,那人为何要当众指认王妃?昨夜你持剑闯入王府,他还非挑那个节骨眼来跟王妃汇报,再指认王妃,你不觉得奇怪吗?”
经乔子逸这么一分析,宁夏也觉得有道理。
“不是许若薇,那就是许子杰干的?”
乔子逸摇头:“未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没那个胆量。”
“那还能是谁?”
林妈快步过来:“小姐,少将军,你们快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