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宁夏和乔子逸带着乔文轩一起去王府赴宴。
“你怎么连小白也带着?”乔子逸看着乔文轩怀里已长大不少的小白狗,脸色不快。
乔文轩见父亲脸色不对,垂下头不敢回答。
宁夏见状,拍了下乔子逸的手臂,瞪了他一眼,护着乔文轩道:
“带着就带着呗,又不是没牵绳,况且小白才几个月大,你还怕它咬伤人啊。”
说着,她坐到乔文轩身边,从他手里抱过小白,一个劲撸起狗来。
宴上,乔子逸和方世怀同桌,宁夏带着乔文轩跟瑶郡主和方文言坐一桌。
酒过三巡,孩子坐不住了,宁夏便和乔文轩牵着小白离席。
兰烟正和王爷在席上,此时去西苑找丫环问话最合适不过。
宁夏让乔文轩带着小白在王府花园里玩,借口自己要去解手,叮嘱他别乱跑。
她偷偷来到西苑,换个假身份,假装迷路,让西苑里的丫环带自己去王府花园。
路上,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丫环聊着,等丫环放下戒备,才装作好奇道:
“王妃被休,兰夫人又有孕,看来,兰夫人很快会被扶正了,她可真有福气。”
“那是,兰夫人深得王爷宠爱,王妃之位非她莫属了。”
“兰夫人一手策划,不仅教训了之前抢她男人的丫环,又嫁祸给王妃,一箭双雕,真是聪明。”
“你也知道那件事?”丫环惊讶看着她,压低声音问道。
“那当然,”宁夏故意诈她,“我是你家夫人的闺中密友,她早就告诉过我,想狠狠教训那个丫环,又想除了王妃。”
丫环信以为真:“只可惜啊,夫人原以为那少夫人会为她的丫环报仇,杀了王妃的,没想到竟还饶了她。”
“可不是,兰夫人都指使人当众指证王妃了,少夫人竟还能放过她,真是没道理。不过没关系,反正王妃也被休了,以后这王府就是兰夫人当家了。”
宁夏又试探道:
“你在西苑伺候兰夫人,知道兰夫人指使人劫新娘嫁祸给王妃的事,说明兰夫人信任你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你可得守口如瓶,千万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啊。”
丫环四下观望后,在宁夏耳边道:
“这件事不是兰夫人告诉我的,是我无意间发现的。
不过我也清楚,像我们做下人的,必须耳塞目闭,主子的事肯定不敢出去乱说。
你是兰夫人的闺中密友,你提到了我才敢与你说这些。若是旁人,我断不敢说的。”
快到花园时,宁夏谢过那丫环,与她分开。
等丫环离开后,宁夏准备去叫乔文轩回席,却被许子杰叫住:
“少夫人!”
“是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少夫人处心积虑从那丫环口中套话,意欲何为啊?”
“你都听到了?”突然,宁夏眉头一皱,生气道,“你跟踪我?”
“谈不上跟踪,我见你离席,便也离席出来找你,谁知你竟去了西苑,跟那丫环套话。”
“找我?找我做什么?”
许子杰凑近她身前,严肃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兰夫人指使人去劫你的丫环的吗?”
宁夏没好气地躲开他:“你方才不也听到那丫环说的话了,就是兰夫人指使人干的,还用得着你来说?”
许子杰叹气:
“我早该想到是她让人干的,她利用我去冤枉王妃……”
“利用你?”宁夏惊讶状,“到底怎么回事?”
许子杰观望四下,细声说:“少夫人,请换一个地方说话。”
宁夏随许子杰来到一处亭中。
“快说,她怎么利用的你?”
许子杰将那日兰烟给自己出主意的事都告诉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