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感叹一番后,大着胆子慢慢摸索进去。
来到最里面的暗室,她才敢打开火折子。
就着微弱的亮光,她大吃一惊。
眼前的一面墙上,挂着一件龙袍,就像故宫博物馆展示的龙袍一样。
宁夏想起某个电视剧里演过,某个王爷私制龙袍意欲谋反。
“难道……这晋王也真的准备谋反?”
她得意地偷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第二日一早,宁夏托方世怀把乔文轩和林墨接进京,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们。
接着,方世怀带着她们一同入宫。
此时还未下朝,方世怀闯入朝堂为乔家鸣冤,声称少夫人有证据证明乔家人的清白。
皇上同意见宁夏,看看她所谓的证据。
宁夏来到朝上,跪下便道:
“皇上,听闻有人举报,说我夫家私藏罪犯,欺君罔上,又说乔文轩并非我夫君乔子逸的儿子,而是乔子贤和什么昌苏公主的孩子。
真是胡说八道。文轩是子逸年少征战之时与一名女子所生,血脉之事,岂容胡言。
不知是何人举报,有何证据证明文轩不是我夫君乔子逸的孩子?又有何证据证明,文轩是昌苏公主和乔子贤的孩子?”
皇上看向晋王。
晋王立马对宁夏解释:
“本王从府中姬妾口中得知,乔文轩乃乔子贤的孩子,此事更是出自瑶郡主之口。
瑶郡主所言,必不会有假。
听说乔文轩出生当年,乔府把所有的家丁奴仆遣散出京,就是想隐瞒乔文轩的身世。
本王命人把当年乔府的家丁奴仆都寻了来,他们亲口所言,乔文轩便是乔家大少爷,乔子贤的儿子。
少夫人若是不信,本王可让人把那些家丁奴仆带来亲口说与你听。
这乔子贤的孩子,乔家为何要故作隐瞒说是乔子逸的孩子,本王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便命人暗中深入调查。
果然,这一调查才知,原来,乔子贤当年爱上了一名贱籍女子,而那女子,正是昌苏首领的遗孤昌苏公主。
昌苏一族狡诈奸邪,当年屡屡侵犯我国边部,还使计害死了太子,与我朝有深仇。
可乔家却将昌苏公主藏匿府中,还让她生下孩子,又欺瞒皇上,让昌苏血脉存活于世多年,罔顾太子之仇,简直是罪大恶极。”
“简直一派胡言。”
宁夏厉声与晋王驳道:
“仅凭家丁奴仆几句话,就认定文轩不是我夫君所生,真是滑稽。
至于乔家私藏什么昌苏公主,更是无中生有。”
她转头对皇上说:
“皇上,文轩确为我夫君所生……”
晋王打断她的话:
“你说他是乔子逸所生,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有!”宁夏信心十足。
晋王嗤笑一声:
“少夫人别是弄个什么接生婆或者当年的什么亲眼所见之人来作证,你说当年那些家丁奴仆的话不可信,那你现在要是也带什么人证,也同样不可信。”
“看来晋王也懂,可以花钱请人说假话污蔑人嘛!”宁夏邪魅笑着,“不过我没你那么无耻,为了污蔑我们乔家,竟买通家丁奴仆说慌。”
“谁买通家丁奴仆说谎污蔑,少夫人,你竟敢冤枉本王。”
“究竟谁在污蔑谁,证据面前,自有分晓。”
皇上见两人唇舌交战,忙叫住他们:
“够了,朕没空听你们在此互相推诿指责。
宁夏,你说你有证据证明乔文轩是乔子逸所生,那就把证据拿出来。”
“皇上,此证据还需我夫君和文轩两人在场才能完成,还请皇上命人将我夫君乔子逸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