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立马截住宁夏的话:
“就算证实乔文轩是乔子逸亲生,但乔子贤当初收留的那贱籍女子苏怀汐,经查实,确是昌苏公主,这点乔家无从抵赖吧。”
“王爷说的查实,请问,可有证据证明?”
“自然!
苏怀汐以前在城西青窑卖艺,那老鸨亲口承认,是从边部难民贩子手里买的她,她的右肩有昌苏族的图腾。
昌苏一族当年已被屠杀殆尽,唯有那公主逃脱,由此可推断,苏怀汐便是昌苏公主。”
宁夏反嗤一笑道:
“王爷,您不觉得您这番推论说辞,太过牵强了吗?如今苏怀汐已去世多年,就凭一个青窑老鸨的话,就断定她的身份,您怎么就确定,那老鸨的话就是真的呢?”
“少夫人,你莫不是又有什么法子可以证明苏怀汐的身份?否则,你又如何敢说老鸨的话就不是真的?”
“我没法子可以证明她的身份,却有证据可以证实,她不是昌苏公主。”
说着,宁夏从怀里掏出一份泛黄陈旧的书信递给皇上:
“皇上,这是当年苏怀汐留给乔子贤的绝命书。
她在书信里亲口证实了她的身份,她的确是昌苏一族,却并非公主,而是公主的贴身婢女。
当年她护着公主逃亡,不幸与公主分开,在找公主的路上被人贩子抓住,后被卖入京城。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连累乔子贤与家人反目,才留下绝命书,甘愿被剖腹处死。
乔子贤看过绝命书,清楚她的身份,虽是昌苏奴婢,却也是敌人之奴。他与敌人之奴生子,自觉有错,便带着那孩子一同自绝谢罪。
我公爹自知儿子有罪,便请求皇上将其探花之名去除,更将他逐出乔籍族谱。”
皇上看过书信,再听宁夏这话,深信不疑: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乔卿一再请求允准逐去乔子贤的一切名位。”
“那苏怀汐不过是昌苏公主的婢女,我公爹尚且宁愿舍去儿子也不敢包庇,皇上,如此可见我乔家忠心耿耿,还请皇上下旨,释放我乔家满门。”
皇上满意地点头,刚要发话,却被晋王拦截:
“皇上,当年昌苏一族并未听闻还有婢女逃生,仅凭一封书信,不足以为信。
如果苏怀汐是公主的婢女,那昌苏公主人呢?为何查无可查?
众所周知,少夫人伶牙俐齿巧舌如簧,难保这不是她编造出来的故事。
在没有抓到昌苏公主之前,乔家依旧不可放。”
宁夏点头认同:
“晋王所言有理,只要一日没找到昌苏公主本人,我们乔家便无法清白。”
“你清楚最好,你想为你夫家洗脱罪名,那就把那昌苏公主找出来吧!”晋王得意道。
“皇上,”宁夏瞥了晋王一眼后,道,“当年自从得知苏怀汐是昌苏公主婢女后,我公爹也曾派人暗中寻查关于昌苏公主的消息。”
“哦?那可有查到什么?”皇上看着乔柏雄。
乔柏雄满脸懵看向宁夏。
宁夏继续道:
“虽然没能查到昌苏公主的下落,却查出关于那公主的一些特征。”
“哪些特征?”
“昌苏一族有图腾,其实非也,只有奴仆身上才有图腾,男仆在左膀,女奴在右肩。
而公主身为昌苏贵族,她身上并无图腾,却有昌苏贵族印记,就在……”
“在何处?”
宁夏顿了顿,才说:
“在公主的私密之处。”
众人皆惊叹。
宁夏继续:
“昌苏一族以桃花为记,贵族之女,满三岁之日,便会在私密之处以针纹下桃花记。
所以,只要哪个女子私密处有桃花印记的,她便是昌苏公主。”
“荒唐,这如何寻找?”晋王不屑地说。
宁夏邪魅笑着:“皇上,臣妇已找到昌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