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宁夏瞬间觉得手里的瓜子不香了。
“你……你说什么?谁在里面?”
瑶郡主轻蔑笑着,扭头看向方世怀:
“你说,方才跟你一起的,是不是乔子逸?”
“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俩是有要紧事……”
“当真是他?”宁夏问方世怀。
方世怀没说话,宁夏脸色大变。
难怪这几天自己被禁足,他都不见人影,原来跑这儿来鬼混来了。
她怒摔手中的瓜子,撸起袖子准备冲进翠香楼。
“唉唉唉……”瑶郡主伸手拦住她,“方才是谁说的,得自己反省,是不是自己不够优秀,满足不了自己的男人,他才会来这种地方解决呀!”
宁夏冷眼瞥向她。
瑶郡主双手交叉环于胸前,绕着宁夏走一圈,嘴里啧啧啧嫌弃道:
“不应该啊,你前几日不是在房里研究春宫图吗?怎么,就没学到一招半式留住你男人吗?哈哈哈……”
“郡主,别胡说!”方世怀赶紧捂住妻子的嘴,他可是谨记乔子逸的交代,不许任何人再拿此事嘲讽宁夏。
“把你的脏手拿开,”瑶郡主拍开丈夫的手,“我胡说什么了,将军府的少夫人偷看春宫图,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方世怀见她不听劝,正想跟宁夏道歉,却听她不以为然道:
“你说错了,我可没偷看,我是大大方方的看,又如何?”
“如何,哼,你还真是不要脸!”
“你说得没错,我是不要脸啊,正好,这脸给你,因为你没有!”
“你……”瑶郡主被怼得语噎。
“我什么我?”宁夏继续怼她,“夫妻之间男欢女爱,人性所致,有什么可笑的。我是看了春宫图,我敢承认,你们呢,敢说自己就没偷偷看过一些不敢为人知的东西吗?”
“哼,真是强词夺理,堂堂将军府少夫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竟还有脸当众坦言,可别一会儿回去,又被罚禁足喽!”
“你是太平洋的衙差吗管那么宽,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会不会被罚,用得着你管吗?”
宁夏怼完瑶郡主,准备进去翠香楼找乔子逸。
方世怀急忙上前拦住她:
“少夫人,少将军来此并非寻欢作乐,真是有要事在身,你可千万别胡来坏了他的事。”
宁夏冷冷看着方世怀,见他目光坚定,神情严肃,正犹豫着。
瑶郡主晃悠着过来:
“哎呀,我刚才进去,正看到翠香楼的头牌坐在某个人的怀里,玉臂环着某人的颈,正拿着酒杯嘴对嘴喂着某人呢!”
“你别说了……”方世怀再次捂住妻子的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宁夏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又抬头看了看翠香楼的牌匾,片刻后,冷静道:
“既然他有要事在身,那我就不打扰了,还请郡马爷代为转达,让他忙完了早些回家。”
“那是自然!还是少夫人通情达理……”
“你说什么?”瑶郡主见丈夫夸宁夏,气得又揪住他的耳朵,“她通情达理,你的意思是,我胡搅蛮缠喽?”
未等方世怀作答,宁夏先出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说完,她不顾瑶郡主的怒火,叫上小芸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