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需要去集结在启都的部下,不宜留下。”
温霖手指挑起她的头发,在指尖颤缠绕饶,像是真的对她眷恋不舍。
苏玉浓:“那你去吧。”
她说着让他去,双手却把他的搂死。
“玉浓,松手吧。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见面,拥抱,亲昵。”
苏玉浓念念不舍的亲了亲他的脸颊:“那……往后定要常常来此与我私会。”
“好。”
温霖回亲了她一下。
苏玉浓将一把钥匙给了他:“往后你来找我,乔装易容一番,直接走正门便好。”
温霖收好钥匙:“嗯。”
他直接离开她的房间。
屋内燃烧的红烛熄灭一支。
苏玉浓从发间取下朵珠花丢进废物篓里。
“关公面前耍大刀,蛊皇面前玩儿虫子。丢人现眼啊。”
苏玉浓抽出腰间匕首转动,随后清冷目光看向房梁。
“白楼主,看戏要给赏钱。”
白千算从房梁落下,轻飘飘的,恍若鬼怪落地:“温霖都没发现我,你却发现了,你的武艺比他还高深啊。”
“苏妖算,你给我展示一下轻功如何,让我长长见识。”
白千算自来熟的把她的闺房当成自己的家,懒懒的靠在贵妃榻上,一副纨绔到极致的模样。
苏玉浓不介意他的态度,只说:“我并非武艺高强,我也没有发现你。只是根据你的命卦推测,你今夜必来探我。”
白千算:“会算卦,会推测了不起哦。”
他咂咂嘴,手链坠着的金算盘上下跳动。
苏玉浓:“嗯,有本事谁都了不起。”
“你还真是不自谦。”
苏玉浓:“过度自谦,便是自卑。”
“白楼主,我不会狂妄自大,也不会自贱自卑。”
“另外,赏钱给我。”
苏玉浓来到他面前,手里的匕首抵着他的脖子,像是他不给,她就要划破他的脖子。
白千算:“不给。看戏这事儿,打赏随意,哪儿有戏子强势讨要的道理。”
苏玉浓:“我是妖算,我不讲道理。”
白千算不再和她掰扯,直接摸出万两银票放在她手中:“赏,本楼主赏了你这俗人还不行吗?”
苏玉浓看着银票的面额:“看样子,白楼主今儿不止想问卦,还有别的事情。”
白千算:“今儿让你替本楼主算卦,只是试试你的本事。如今,真正想算卦的人,想邀你明儿去护州寺一见。”
苏玉浓:“我明天会去护州寺,但不算卦。”
“他愿意出珍藏之物,以及两万两卦金。”
苏玉浓:“频繁窥视天机,我会短命。无论你背后真正想算卦的人是谁,都让他等到下个月。”
原则问题不可破。
“我会去替你转告他。不过,他有没有那个耐心等,我不清楚。”
苏玉浓:“你只负责转告,其余事情,我独自承担。”
白千算自贵妃榻上起身,又冲了杯糖水:“倘若要算卦的人是温折枝,你会不会这个月就为他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