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浓:“三爷,我心都给你了,银子给你算什么?我这也不算拿银子养您,算是将银子寄存在您这儿。将来您入主东宫,钱权两得的时候,再双倍还给我。”
她直接将那些银票往温霖的怀里塞去,然后又快速离开,像是害怕会被温霖还钱一般。
温霖拿出银票,翻着数了数:十一万两。
苏玉浓这枚棋,或许还能成为他以后的钱袋子。
西蛮王再次回到餐桌附近,看着他手里的银票:“苏玉浓这黑心肝的女人,对你倒真是掏心掏肺,用情至真。”
苏玉浓当年到西蛮的时候,一直游走在王族之间,吝啬至极,从来只有她从别人那儿薅钱,如今为了个男人,却倒贴十万两。
西蛮王觉得苏玉浓越活越回去,当初她把男人当成钱袋子使,现在自个儿却成了男人的钱袋子。
啧。
西蛮王在心里轻微鄙夷西蛮王的同时,又有些艳羡温霖。
倘若苏玉浓肯拿银子养着自己,还将一腔真心都掏给自己,那他绝对不会薄待她,更不会因为战马护卫就把她交换出去。
她若是不喜欢他蛮子的身形,偏好纤弱君子,那他也能够为她重塑身形。
温霖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西兄。”
温霖喊他的声音,把他从沉思里拖拽回来。
“什么事儿?”
西蛮王声如洪钟,语调听着格外不善。就像是要当场掀了画船。
温霖给了一万两银票给西蛮王:“西兄,请笑纳。”
西蛮王也没客气,收了银票:“这姑且算是你要那些战马的定金。如果你能够让我睡到苏玉浓,定金折算进马匹的购买金里。若是无法让我碰到她,定金不退还。”
他继续饮酒吃肉,显然没继续交谈下去的想法。
温霖心口的银票微微发烫,他端着酒,不曾饮,只是想着要如何将苏玉浓带来的利益最大化。
他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个结论:他必须牢牢抓住苏玉浓的心。
只要她的心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那么她就会主动将所有觉得好的都给他。
今儿酒有问题这件事情,必须给苏玉浓交代。
“小骡子。”
“奴才在。”
驼着背的影卫跪在温霖的面前。
温霖抽出把银环弯刀,直接将小骡子的头切了下来。
鲜血溅出,让整个船舱都弥漫了血腥味。
西蛮王见他忽然杀奴,问都没问,只继续吃着沾血的事物。
“福安。”
温霖又召了位近侍。
“奴才在。”
福安刚刚看到主子杀戮同僚,虽说不畏生死,这会儿依然有些怂。
温霖:“你将人头拿去处理处理,今晚给苏玉浓送过去。”
福安:“可需要奴才传些什么话?”
大晚上的给人送人头,若是不说点什么,想来会很瘆人。
温霖:“你什么都无需说,她见到人头之后,会知道本王的心思。”
他只是给出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