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浓站在牢房的门口,脸带似笑非笑的笑容,对于看到的情况表示十二分的不满。
“夫君,阳阳,你看太子是不是过分安逸了?”
温折枝和乾帝都没有说什么,但是负责看守的狱卒却慌里慌张的解释起来。
“小苏大人,乾亲王,太子如今虽在狱中,但他还只是狩猎场使臣被刺案的犯罪嫌疑人而已。按照规矩,嫌疑人不是犯人,本不该在此。在此了,他也是自由身。所以刑部才没有按照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他。”
刑部里有不少太子和五王爷的人,追随他们的这些人,在这两位顶头上司来了之后,定然是要当先人祖宗似的供起来,哪儿敢薄待?
如果不是启帝那边下令要让这两位必须在牢里待着,他们能让这两位上午进天牢,下午出天牢,并且还瞒得死死的。
苏玉浓对着狱卒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你们的苦衷,上面的人下了命令,你们不得不遵从。退下去,接下来这间牢房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当然,一会儿这儿无论发生什么,你们也不要出现。”
“这……”
几个狱卒为难起来,但最后他们还是选择拱手出去。
温折枝:“太子在入狱之前,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他对苏玉浓感兴趣,而且越发感兴趣,但在狩猎场的那段时间,他并没有派人跟在苏玉浓的身边,他没有亲自跟在她身边的那段时间,对于她的事情当然一无所知。
苏玉浓:“想强了我,但我新收的护卫反杀了回去。然后将他丢出了帐篷,别的我不知道。”
太子原本无视门口的几人许久,在听到苏玉浓刚刚的话语之后,才抬头往门口看了两眼。
温折枝身后,黄金巨蛟张牙舞爪,活像随时要腾跳而起,冲进牢房里把太子咬死。
温折枝:“阳阳是吗?”
此次,他转回首问询的人是乾帝。
乾帝不屑温折枝,但主子还在旁边看着,再怎么不屑,也得回答。
“对。乾亲王。”
温折枝:“下次若是有人不顾你家主子的意愿,要对你家主子用强。只是反杀打晕扔出去不行。你得先阉掉对方,再送去听柳馆,让用强的人,被人所强。”
乾帝阳阳:“我现在补上,去将太子阉了可否?”
阳阳觉得温折枝现在说的这些话还算中听。并且藏在衣袖里的断命刀也在蠢蠢欲动。
温折枝:“当时不出手,之后再出手就不行。”
苏玉浓听着这两个男人若无其事当这太子的面说这些,有些忍不住想抚额,同时,她拿钥匙打开牢房的门,放出无数灿金蝴蝶去搬东西。
闪耀着金芒的蝴蝶在阴暗的牢房里翩然飞舞,透着诡谲妖异的美,恰恰如同苏玉浓这个人。黑暗,又美丽。
太子顾不得别的,望着苏玉浓看了许久:“小苏大人带着未来郎君来此,准备如何审我?”
已经准备要谋反的太子,现如今什么都不怕了。所以对乾亲王温折枝也没多少惧意敬意。
苏玉浓没有立刻回答她。
灿金蝴蝶翩然飞舞而来,还搬来了各种各样审讯用的刑具,以及一张梨木椅子。
浮空的蝶蛊将这些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