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算:“阳阳,你是越来越没个下人样了。”
乾帝阳阳:“我只是主子的下人。”
苏玉浓:“千算,好了,你别耽误时间了,你去温折枝那边吧。若是那边有什么情况,你随机应变。”
今天是她大喜,她一早就为自个儿浅卜了卦,卦象显示今天会有小小的变故,但无伤大雅。
“新娘子都发话了,那我肯定照做。晚些时候见。”
白千算出神入化的轻功运起,眨眼间就不见。
他去到门口之后,就发现了变故。
苏府门口停着两顶花轿,全都在吹吹打打,打着的迎亲牌,也都是苏玉浓。
门口围着看热闹的那些人,对着两顶花轿指指点点。
“一女二嫁?苏府当真敢,苏玉浓真的敢?”
“我很好奇另一个要娶苏玉浓的人是谁?他是向天借了九十九个胆,所以才敢跟乾亲王抢新娘?”
“我知道是谁,另一个是拿出延寿丹,以及其他灵丹的神秘人。”
“我去,这个也不得了啊。苏玉浓今天不管进哪个花轿,往后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富贵。”
“乾亲王居然能骑马了吗?他的腿不是彻底残废了嘛?坐在马上居然可以不倒?”
“乾亲王那是为了苏玉浓在撑呢。今天是他跟苏玉浓的大婚,新郎若是坐着轮椅来迎亲,说出来多不好听。”
“凤冷音遣了花轿来,自己这个新郎却没来,可见对苏玉浓并不重视。娶她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她的特殊命格。”
“乾亲王新婚都还戴着面具,想来是怕小苏大人见了他那被毁掉的真容会嫌弃。可惜,他们即将成为夫妻,却还不能坦诚相见。可惜啊。”
“乾亲王今天真的好俊朗,即便戴着面具,我也觉得他俊得我腿软。如果不是他已经遣散后院,而且今生只有小苏大人,我都想成为他的妾。”
“苏玉浓让乾亲王重新焕发了新生。”
“你们说,小苏大人出来之后,会进哪顶花轿。”
“我觉得有点怪异,今天是小苏大人的大喜,苏府原府的人却销声匿迹。这完全是不被祝福的婚礼。”
“苏江的意见不重要。今儿乾亲王府,陛下可是亲临了的。太后也在。苏江不祝福,天子,太后祝福。”
“出来了,新娘子出来了。”
“新娘子给了乾亲王,背着苏玉浓的那位公子,能不能够归我啊?”
隐颜三将苏玉浓背到门口,温折枝下马,然后坐在轮椅上,朝着他们走去。
“娘子。”
苏玉浓:“夫君。”
她还在隐颜三的背上,就喊温折枝夫君。
如此一来,围观的人便明白,即便外面两顶花轿,苏玉浓选择的也是温折枝。
隐颜三将苏玉浓放下来:“温折枝,我把小师妹交给你了。对她好些,否则天绝门定不饶你。”
“嗯。”
温折枝一个嗯,接着将苏玉浓打横抱起,然后放进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