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其他人哑口无言,不过回家花婶倒是说了实话,平常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就她和张伯在家大眼瞪小眼,一点意思都没。
话说回来,花婶他们回来也就一月光景,李文文和张国安又一直忙着各种事情,虽说经常见面,但是聚在一起慢慢吃饭是很久都没有过了。
等到张国安骑着车子拎着肉和酒回来,还多带了份猪耳朵,“想着我爹喝酒不得配点下酒菜,就捎了份猪耳朵。”
花婶瞪了眼张国安也没说别的,爷俩背着花对了个眼色,李文文在一旁看的好笑。
说话功夫,张国安已经把花婶劝的坐到了椅子上,喊着李文文过去厨房做饭了,这家里虽然张国安工作忙不怎么做饭,但是论起厨艺,最好的还是张国安,做饭是一绝。
张国安拿起今天的肉,看了看家里的菜,转眼间就想好要做什么菜,部队炊事班待过的人就是擅长用少的材料烹制出美味的饭菜。
他也不用太多大料,就那么家常调料放上几下子,就做好了一份菜,李文文经常看的稀奇,但是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她那样学就只能又腥又柴,最后只能归结于天赋。
等到张国安和李文文麻利的做好饭菜,张伯的酒已经下去了半瓶,就听见花婶念叨,“孩子们都没来,你就喝的醉醺醺的,这好不容易退休了,不用上班了,你就好好喝酒,要不我明天再给你打些酒,你顿顿喝点。”
张伯不知道是喝迷糊了还是咋了,接了句,“天天喝酒,还有这种好事。”
听的花婶瞬间火冒三丈,拎着张伯耳朵就开始唠叨,张伯被揪了耳朵,瞬间酒意醒了七分。
正好张国安和李文文端菜过来,看到这副景象不由得偷笑了一下,
等到所有菜都放好了,四人围坐着,花婶清了清嗓子,“咱今天是双喜临门,我和你爹就说两句啊。”
李文文捧场,“好,娘您说,我们听着。”说完还鼓掌起来。
倒把花婶弄得有些尴尬,“咳咳,咱们文文被推荐读工农兵大学,放古代那可就是状元啊,文文同志以后再接再励,到了大学也好好学习,不要给单位丢人。”
又对着张国安说道,“国安表现也好,被推荐去省城读党校,干部学校,也值得表扬,但是记得不要骄傲,可别做出危害组织的事情。”
李文文和张国安都点点头,“娘说得对,我们肯定踏踏实实的。”
花婶说完推了推张伯,张伯红着脸迷茫的看着花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道,“哦哦,那你娘说完了,我也说两句,走到哪里别忘记你们是工人的儿子,你爹我以前是农民,那你们就是工农的儿女,做什么都要对得起组织,别做出违背组织的事情。”
说到这里李文文和张国安都严肃起来,“爹,你放心,我们肯定按章办事,为人民服务。”
眼看场面变得严肃,花婶拿起筷子给几人一人夹了一筷子菜,“咱就说到这了,快吃饭吧,国安的手艺好久没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