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会。”王隐笑道,“我不及大哥,是铁定的事实。只要想通了这点,也没什么憋屈的。反而会因为有这么个大哥而感到自豪。”
荀约听王隐讨论王玄,心中波澜起伏,脸上红潮阵阵,不知如何取舍。
谢鸾叹道:“唉,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王玄了。想和他比剑都没机会。我好羡慕大哥,前不久竟有机会和王玄对打一个月。”
熊烈笑道:“二弟,你若只是想打架,我可以陪你打一个月。若是想和疯兄打架,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哈哈哈!能和大哥对战一个月,想必我的实力也可以大增。”谢鸾大笑。
崔慎笑道:“今日是八月十五,正是中秋,咱们既已有临江赋诗,不如再来一个迎风舞剑,最后再来个把酒高歌,如何?”
孙康拍手道:“妙极,妙极!我可以身兼两职,临江赋诗和把酒高歌都来!迎风舞剑就算了,咱们六个里面,论剑法恐怕我是垫底的。”
“不会,不会。”崔慎举起自己右手道,“我不能用剑。”
“你的意思是你要是能用剑的话,还是比我高呗?”孙康佯怒道,“我谦虚一下,你还当真了。来来来,崔二哥,咱们来斗斗剑法!”
崔慎擦了一把汗道:“不敢,我甘拜下风!”
“哈哈哈!”孙康道,“迎风舞剑我已经胜了一场。可以把酒高歌了!”
荀约啐道:“呸!你这就算赢了一场?口头比也算啊?有本事你和我比!”
“口头比当然也算!”孙康自豪道,“小约妹子,你可知道,想当年,哥哥我计赚胡北风,五百破两万,全凭着这张嘴!”
熊烈谢鸾想起当年之事,相视会心一笑。
“吹牛!我不信!”荀约随后向熊烈道,“有这事吗?他是不是在吹牛?”
熊烈微笑点头,道:“有这事。”
“嘿!看看,这可是我大哥说的!我大哥从不说谎!”孙康乐道。
崔慎道:“看来今日的娱乐,又可以多一样,那便是对月吹牛!”
“哈哈哈,崔二哥,你这也算是临江赋诗一首了。”孙康道,“四句话,‘临江赋诗,迎风舞剑。把酒高歌,对月吹牛。’嗯,崔二哥,你的诗写得不怎么样!连个韵脚都没有!”
“哈哈哈,我本就无甚文采。”崔慎笑道。
“哎,讲讲吧,你是怎么五百破两万的?”荀约听熊烈说真有其事,忍不住好奇,便向孙康问道。
孙康从腰后掏出酒葫芦,连灌数口,道:“好,妹子莫急,听哥哥我细细道来。”
当即他便将当年之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由于时隔多年,不免有些记忆失真,而孙康又刻意地夸张,讲述里他自己的形象格外地英明神武,而熊烈谢鸾则显得呆头呆脑,好似木人。
熊烈谢鸾两人对往事细节不太往心里去,只觉得孙康所讲故事似曾相识,却又有点陌生,却也不知道哪里有出入。
荀约听完,大瞪双眼,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孙康昂首道:“自然是真的,我大哥二哥都在这,不信你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