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好半天，白菲菲才吐出一个字。

影女微笑着解释：“回收它的身体，本来是我该做的，被学妹抢了先。”

白菲菲恍然大悟。

王仁说：“好了，那就各自准备一下，傍晚开始行动。”

四人一起点头，随后各自打开一扇界门，陆续离开。

秘密基地只剩下王仁师生三人，白菲菲终于开启好奇宝宝模式：

“王老师，他们是？”

“和你们一样，也是我的学生。”

“您的学生？不对呀，您之前没当过老师呀。”

“是的。但我也教过一些人，只不过不是在明面上。”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是符术师。”

“啊？王老师，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事实上，他们是被遗弃的人类后裔，更准确的说，他们是——”

王仁停顿了几秒钟，叹息一声，说：“人类与恶鬼结合的产物。”

“什么！”

白菲菲瞪大双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王老师，您是说……他们……”

王仁沉重的点了点头：“当年鬼域大战，我在无意间来到一个山坳里的小村子，发现了那个村子里生活着一群特殊的人类。”

白菲菲说：“就是他们？”

王仁说：“那些人类拥有人的身体构造和相貌气息，但同时体内也有恶鬼的基因，我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

白菲菲说：“可是……恶鬼和人类……怎么可能结合？”

王仁说：“当然不是真的结合，只是一些濒死的恶鬼，将自己残存的气息注入到人类孕妇身体里，你明白了吧？”

白菲菲若有所思，又说：“那后来呢？”

王仁说：“后来？战火燃烧着每个角落，那个小村子也没能幸免。我在死人堆里找到了他们四个，将他们安顿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等到战争进入尾声后，我找到了他们，用了一段时间了解了他们的身体，又把一些自认为适合的修炼方法告诉了他们。”

他自嘲的笑了笑，又说：“说起来，我是个不合格的老师。因为战争的缘故，我不得不离开他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虽然在鬼域大战结束后，我去找过他们，但很可惜，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