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耐烦的男人催道:“还不快走,再拍也是脏的。”
柳凌儿手一顿又再次整理起衣裙,这次明显慢了许多直到她满意了才说道:“再脏,你也要等。”
第二日,长公主府设了灵堂,称驸马爷突发疾病遗憾离世。
长公主身怀遗腹子与瑞安郡主为他操办一切事宜。
一个没有实权的驸马与一个没有派系的长公主入不了众多达官贵人的眼,再说长公主成了寡妇更让人看不起。
各家各户也只是派家丁随了点礼,主人却并不出面。
跪地上的瑞安气愤的攥紧了双手:“母亲,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长公主慢慢的将手中的纸钱丢进火盆中,冷冷地道:“本宫本不想参与他们的斗争,他们却非要将火烧到本宫身上,那就让她们看看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他们能欺负得了的。”
这时燕景煜与木子清前来灵堂吊唁,上了香烧了纸他便带着木子清坐在堂下。
期间并未与长公主过多交流,瑞安以前为了柳凌儿与木子清不对付她也不便去招呼。
燕景煜他们两人也没什么其他的动作,就如晚辈前来送长辈最后一程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不一会,贤王也由管家推着进来吊唁,全程也没跟长公主过多交流,坐在燕景煜的旁边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有了两位皇子到场,收到消息的各家各户不好只派家丁到场,内家夫人小姐也陆续前来吊唁。
快到傍晚时分,管家高声唱道:“皇上、皇后娘娘、秦王爷驾到!”
这一声唱响,惊得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纷拥赶往长公主府。
皇上和秦王一进来长公主便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们皇兄。”
皇上和秦王一人拉着她的一边手拍了拍她,皇上道:“皇妹别怕,一切有皇兄在。”
秦王也拍着胸口道:“对,有皇兄在谁敢欺了你。”
皇后也假惺惺的擦擦眼泪:“是呀!长公主还有两位皇兄不必担心。”
长公主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道:“皇嫂说得及是,本宫有两位皇兄在谁敢欺负了我们母子。”
皇上与秦王爷两人慎重地给驸马上了香,高坐主位坐镇。
本来寥寥几人的长公主府一下门庭若市灵堂上香火燎绕,各家家主与高官纷纷正装出席。
晚上足足摆了几百桌席,席上皇上将长公主的位置放在自己身边与他和皇后平起平坐。
旁边的皇后咬牙忍着,皇上这样的做法是想告诉所有人长公主在他心中的位置不凡。
这样一来若是长公主有心站队对朝堂上的影响就不言而喻了。
因为皇上的到来一连几日长公主府都人潮汹涌,一件一件的贵重礼物抬进长公主府。
驸马出殡时各家的夫人小姐自发穿上素衣前来陪伴长公主与瑞安,终于将驸马风风光光大葬。
晚上只有两母女时,一夜长大的瑞安看着礼单冷笑:“要是没有皇上亲临怕这礼单也就瘳瘳数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