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子清的努力下燕景煜被她扯得衣衫不整,木子清嘴角弯得就没下来过:“看来今天是场春梦呀!管他的,死前疯狂一次也无憾了。”
怀里的小女人想通后更是疯狂地缠着他,无论燕景煜怎么劝她都没用,她早已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一夜缠绵,燕景煜看着熟睡的女人甜蜜的摇头,他是被他的清儿强了吗?
天蒙蒙亮,展之易的声音轻轻在门外响起:“景煜。”
不舍得放开木子清帮她把被子盖子,他整理自己后出门去找展之易。
不多时木子清悠悠转醒揉着腰慢慢坐起来,她回想昨夜的疯狂自嘲地轻笑:“想不到还会做这样的梦。”
身上不着片缕她以为是发烧出汗客栈的婆婆帮她脱了,她艰难的拿起床上的衣服自己穿上,高烧不退让她头晕眼花口干舌燥:“婆婆、婆婆,给我水。”
一只大手拿着水杯温柔地慢慢喂她:“多谢。”
木子清看着熟悉又不敢置信,她猛地抬头一看!
面前的人真的是燕景煜,她伸手的捏捏他的脸:“难道是还没醒?”
说罢就想去掐自己的手,燕景煜眼疾手快握住:“要掐就掐我,别伤了自己。”
此时木子清终于认清眼前的人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他,心中顿时千万头绪涌上,有惊喜、有气愤、有悲伤、有思念种种种种。
最后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嘴里一甜,噗!一口血喷出来人就晕了过去。
“阿展。”
本就在门外等着给木子清把脉的展之易听到燕景煜失控的叫声立马冲了进来。
昏迷中的木子清还在一口一口的血从嘴里流出来,燕景煜吓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展之易从怀里拿出千年人参压在了木子清的舌下她才渐渐缓过来,人却还是昏昏沉沉着。
“她身体本就达到极限,长久以来忧思成疾不能大喜大悲,许是突然见到你刺激太大了。”
紧紧抱着木子清的燕景煜又怎么舍得放手:“怎么治?”
“左右她也见到你了,你在躲起来也于事无补,尽量不要说话刺激她就行了,我叫人送来许多她以前留给我的药先把烧退了再说。”
这些药在展之易出发时就让人快马送过来的,正好他停留了半天拿到药他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现在正好用上。
给木子清输上液,展之易眼神怪怪地偷瞟燕景煜,燕景煜被他看得心里不自在问道:“有话就说。”
磨了半天展之易才道:“那个...现在我义妹这身体吧!不太合适做比较激烈的事情,那个....你忍着点。”
“滚!”
本来燕景煜为昨晚的冲动就后悔不已,这下被展之易说破,他更是内疚。
守了木子清三天三夜燕景煜硬是一步肯不离开,本就一路疲惫赶来任谁看到他都难受得直摇头。
烧退后木子清也慢慢醒来,她一睁眼燕景煜赶紧上前正要说话,想起展之易说她不能大喜大悲又只能闭上嘴默默地看着她。
这几天其实木子清晕晕沉沉也醒来过几次,不过每次她都不想睁开眼,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该喜还是该恨。
几天的缓和她想通了,反正她也没多久的命,何苦不放过两人。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间忘记一切种种,一切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