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文杰也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季甜拉着,回到房间,季甜一顿翻找抽屉,终于找到了医药包,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点药,要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
一点小伤而已,根本不算什么,你这是在担心我吗?龚文杰调侃的问,季甜被这么一问问懵了,自己真的是在担心他吗?还是今天无论是谁处在这个境地她都会这么做吗?
她也不知道,快脱吧!就这么想看我脱衣服?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你说什么?龚文杰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站起身来刚想走,却被季甜拽了回来,好了,我想看,你快点脱吧!季甜真的不想再做太多的纠缠,赶快上完药她也能安心,不然这几鞭子下去即使是身体再强壮也可能会感染留疤的。
龚文杰也很听话的乖乖将衣服脱了下去,赤裸着上半身,鲜红的血液顺着后背滑落下来,龚勉居然对自己的儿子都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令她有些匪夷所思。
季甜迅速的拿出碘伏慢慢的给他消毒,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消完毒我会给你抹上消炎和止痛药,最近这几天千万不要做剧烈运动,也不要吃一些刺激类的食物。
女人都是这样啰里啰嗦的吗?季甜只觉得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一个力道加重,男人喘着粗气,对不起,弄疼你了吧!我再尽量轻一点。
看着大颗的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滑落,一路划过男人性感锋锐的喉结,再到宽阔的胸膛,季甜的内心开始紧张起来,耳朵热的如同被火烤过一般。
龚文杰察觉到了季甜的紧张,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没事,我能忍住。季甜也没有理他,只是动作更加轻柔和快速,只是两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一切都结束之后,龚文杰笑眯眯的凑到她耳侧轻声的说了一句,技术还不错。
然后突然严肃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无缘无故揍人,季甜有些懵,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精神分裂吗?怎么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男人真是一个令人搞不懂的品种。
但自己又不能得罪他,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要过上一年呢?想到这季甜微微一笑,这一笑如二月的春风吹进了男人的眼中,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谁会没事无缘无故的就打人呢?
我想他肯定是说了什么话惹到了你,是关于你母亲吗?龚文杰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身子,他没有想到连因为什么事情她都猜到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觉得你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一个人,并不是非常容易被别人激怒,除非忍不住,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你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我就猜到了,对吗?
龚文杰还是不想说话,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忧伤,似乎想起了很多难过的事情一样,你不想说就不说,不管怎样,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