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季甜便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如今她已然清醒,只是双腿发软,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躺在沙发上。
闭上眼睛的她不由的安慰自己,给龚文杰总比给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要强百倍,而且不得不说,如果不是龚文杰的性子太过野性,就凭那颠倒众生的脸,就已经足够让人着迷。
更何况龚文杰的技术也可以算是极品,无论是力道还是频次似乎都那么的恰到好处,自己对和他的肢体之间的碰触反而有些上瘾。
一回想到刚才男人趴在他身后喘息的模样,自己的心跳就开始加速,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怎么?药性还没解?
解了,已经解了,那脸怎么还这么红?要不要再来一次?或者我们换个地方再尽兴一次,说着便直接在季甜的脖颈处用力的吸吮一口。
猝不及防的季甜不由的哼唧一声,男人满意的笑了笑,季甜无奈的看了一眼,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今天算我欠你一次。
哦,怎么说?今天是我大意了,不小心中了别人的圈套,谢谢你帮我解围,龚文杰眯了一下眼,眼底依然那么的幽暗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干不想让他干对吗?季甜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过去。
但毕竟人家刚帮了她,而且要想在龚家继续安然的生活下去,也不能和这位爷闹的太僵不是,于是依然让自己保持那僵硬的微笑,咽了一口口水,坚定的说,是。
龚文杰好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眼里的幽深浅了几分,那是我在一起舒服还是和你的阿伦哥在一起舒服啊?
季甜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将顾伦牵扯到这其中来,于是带着从所未有的肯定的说了句,我和顾伦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但不知为何奇怪的是,龚文杰虽然眼底带笑,但周身的寒意却又增加了几分,任谁看了都不敢近身。
杰哥,詹阳进来突然感觉到空气的凝固,感觉自己似乎来的不是时候,刚要转身离开,说,什么事?人已经处理好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要将她送到哪去。
开口了吗?嗯嗯,说是一个长相英俊看起来会点功夫的女生给了她一包药,说是今晚送给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