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爆炒鲤鱼鳞,其实是品尝吃鱼鳞上的味道,然后把鱼鳞吐出来……
大开眼界啊大开眼界。
娇娇喝了那个果酒,甜甜的,一点儿辣味都没有,不禁贪杯喝了几口,脸蛋红扑扑的诱人。
常宴给她剥了一盘子串串虾,娇娇都吃了。
沈醉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们靠着一扇大窗吃饭,娇娇吃好后,靠在窗边看那几个话本子。窗外是朵朵荷花,窗边看书的人也如同荷花一样高洁如花。
对面楼上有人看到这一幕。
“去,看看是谁?住在何处?”
“是。”
有人笑道:“吃饭也能发现妙人。仁兄好福分啊。”
“不过一群北方土包子罢了。只不过那书生甚妙。为兄不过想请他喝杯酒,畅谈人生而已。”
对面的人哈哈大笑。
“小弟祝马兄心想事成。”
马春秋洋洋得意,“多谢多谢。”
马春秋,南州纨绔,流连花丛。他家境不错,这两年有突然发了横财,在南州横着走。到处吃喝玩乐。这一日竟然看到娇娇,当时惊若天人。
天底下还有这般好看妩媚的男子!
他马春秋自然不能错过。
酒局散了后,马春秋径直去了对面酒楼,坐在大堂里等着那个妙人儿出来,要先饱饱眼福。
没多久,他盯着的那一群人过来了。他相中的那个妙人儿走在最前面,不过,身后跟着的一个年轻公子也不错,摇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一看就是读书人。
马春秋心里痒得很。这一行人当中竟然有两个自己心仪的类型,不可错过呀不可错过。
他上前一步,拦住几人,拱手行礼,看着娇娇,“几位仁兄有礼了。”
常宴一看这人的双眼,浑浊不堪,还紧盯着娇娇不放,上前一步拦住娇娇,“你是何人?”
娇娇不喜此人,绕开马春秋,拉着月牙儿先走了。
马春秋一看,赶紧和沈醉套近乎,“这位兄台看着面生,敢问是否来南州观光。为兄不才,自荐为导游可否?”
常宴大步走开,沈醉不怒反笑,“这位兄台,在下不喜龙阳,抱歉抱歉。”
马春秋被说得老脸一红,眼睁睁看着沈醉带着春芝出了饭店不见了。
“小样,等着老子把你变成龙阳。”
沈醉带着春芝追赶常宴,春芝好奇,“公子,那个人好奇怪,怎么色眯眯地看着你?不会把你当成女人吧?还有,公子,啥是龙阳之好?”
沈醉站定,严肃地看着春芝,“小子,这世上有男人专门喜欢男子,你这种清秀小童就是他们的目标。要是被他们霍霍了,你这辈子就完蛋。记住,以后见了这种混账立刻就要躲开。”
春芝吓得抱紧胳膊,“嗯嗯。”
娇娇等几个人都喝了果酒,心情舒畅,常宴还好,酒量大一些,其余的几个人都脚步踉跄着回了旅店。
娇娇进门就睡。
他们一直赶路,今天又大玩特玩了一整天,吃饱喝足还喝了酒,都睡着了。
娇娇的房间内,一只迷香伸进窗子。
不久有人进来,把迷香放在桌上,扛起来娇娇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