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推开常宴走了出去,“河间月。”
河间月眉开眼笑,正要和娇娇说话,蓦然发现娇娇身后站着一英俊男子,气势非凡,含笑看着自己,“河公子,久闻大名。”
河间月眉头微微皱起,把娇娇扯到自己身边,“娇娇,这是何人?”
娇娇赶紧介绍:“他是常宴。”
河间月拦在娇娇身前,挡住常宴的视线,冷冷说道:“常公子,幸会。”
扭头和娇娇说:“娇娇,新出了一批果酒,新肥皂也要送到京城那边去。赵叔来信催着要这边送货过去。”
娇娇立马说道:“走,一块儿去看看。”
说话间,两个人竟然走了。
常宴看着河间月和娇娇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心中无奈。
河间月是娇娇救的,并且和娇娇认识了十三年,这份羁绊他是斩不断的。
幸好,自己先下手了,这辈子,娇娇是甩不掉自己的了。
常宴抹了一把汗。
堂屋里面,常海平拉着赵大水的手出来,看见自己家那个幸运的傻儿子,“宴儿,进山给娇娇打只松鸡,今儿给她炖蘑菇吃。”
常宴应了一声,掉头出了大门。
堂屋里面,老太太拉着苏氏:“赶紧,给我念念这礼单上都是啥?密密麻麻写了这么多。”
苏氏就笑,“娘,我也只认得几个字。”
“不管,你先捡你认识的给我说说。”
苏氏没法子,低头看礼单,只第一条,就惊得长大了嘴巴,“娘。”
赵老太太轻笑,“咋了?嫌弃人家东西少?我说,咱老赵家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只要宴儿对娇娇好,那就比得上金山银山。”
“娘,常宴和您说他有几百两银子?”
“是,他说有几百。”
“娘,这上面写了五百万两白银。”
“啥?啥万?”
老太太扒拉着纸看,“哪一行?你看错了吧。”
“娘,我没看错。你看,这里一共四个字,五百万两。这个‘万’字,还是相公教我的呢。”
老太太惊得手软脚软,“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多银子,放哪儿?整个大梨有没有这么多银子?”
苏氏也心惊肉跳,虽然这几年家里富起来了,可是家里挣来的银两,都在娇娇手里放着,她们根本不知道具体数字。
苏氏也六神无主,“娘,常公子会不会做那些杀人越货的生意?”
老太太:“呸,乌鸦嘴。常公子神清目明,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两个人傻愣了一会儿,老太太开口,“常宴能挣钱,说明人家有本事。就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在这儿大惊小怪的。”
“礼单收好。回头还要问一下老大,人家给了这么多聘礼,咱老赵家怎么去筹嫁妆才好?”
把老太太给愁的,她只有这一箱子银两,满打满算,也就五百两罢了。
两个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路上,河间月问娇娇,“那小子一看就不怀好意,娇娇,你可得小心着些,别让那些歪瓜裂枣的给骗了。”
娇娇手里玩着一朵花,“不会,常哥哥对我很好的。”
河间月一愣,怎么,那小子已经得手了?
看了看娇娇一脸娇羞,河间月顿了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