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暖从公司开车到帝都大学。
下午陈南教授在帝都大学有课。
现在心理学的大佬陈教授已经收她为徒了,她也要腾出时间去学精神方面的专业知识。
不过现在,精神方面的知识,她还没有找到更好的老师。
车子停在帝都大学,时暖先去办公室和陈教授打了招呼。
刚刚在过来的路上,她就买了一束玫瑰。
她把玫瑰递给陈教授。
陈教授60岁,在外人的面前是个严肃的学术界大佬。
此刻看见时暖丫头居然把一大束火红的玫瑰递给他,就像一个老顽童似的:“丫头,快坐下快坐下,跟我下盘棋我再去上课。”
时暖弯着红唇浅浅的笑,乖巧的点头:“好。”
看见有几次陈教授就要输了,时暖故意把棋子落在另一个方向。
陈教授像个孩子似的高兴的拍着手:“丫头我赢了。”
说着就拿着棋子,直接落在时暖棋子的面前,让时暖的棋子根本就没有路可走。
时暖被陈教授的开心感染,弯了弯红唇:“教授你赢了。”
刚才时暖走进陈南教授的办公室,段烟菲和蓝芸就留意到了,站在门口。
段烟菲学过棋,看见两个人的旗盘,故意对身边的蓝芸开口:“虽然陈教授接受时暖为徒弟,可是时暖也不应该欺骗陈教授故意把棋子落在另一个方向,让陈教授赢了。”
时暖刚才有几次就可以赢了陈教授,她是故意的。
假装叹了一口气,温柔的开口:“做学术的人就应该心地单纯,时暖这样有心机的人接近陈教授,以后会不会把陈教授的论文偷偷拿走发表,当做是她自己的作品。”
“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是学术界的损失。”
蓝芸和段烟菲刚才经过走廊,准备到教室听陈教授上课,没想到会见到时暖在陈教授的办公室。
蓝芸根本就不懂下棋,听见段烟菲说得这么严肃,冷哼:“刚才时暖那个贱货故意让陈教授赢了吗?真是不要脸,下一个棋还故意讨好陈教授。”
她是一个没有多大想法和主见的人,都是听从别人的意见。
此刻觉得段烟菲说的有道理,立刻走进办公室对陈教授说:“陈教授你不要被时暖欺骗了,刚刚你明明就输了,时暖故意让着你想讨好你,她以后就想接近你,拿走你的学术论文,当做是她的作品。”
每一个学术界教授的论文那就是他们的心血,怎么可能被别人偷走。
听见忽然响起的声音,陈教授皱着眉头。
时暖挑眉看过去。
她都不屑理会这两个渣渣,现在又跳到她的面前。
看见蓝芸鄙夷的打量她,仿佛就用下巴来看着她一样。
时暖弯唇,淡漠的开口:“前几天,你说如果陈教授收我为徒弟,你要在全校同学面前下跪叫我爸爸。”
这件事她本来都忘记了。
她都不想理会她们,现在又跳出来当她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吗?
“你。”
蓝芸以为时暖把这件事忘记了,没想到她忽然提起这件事脸色难看。
她不知道如何反驳,段烟菲走上前故意转开话题:“时暖,刚刚你的棋子明明有几次的机会可以赢了陈教授,你是故意让陈教授赢了,学术界最重要的就是心地单纯,像你这样有目的接近陈教授的人,是不是像蓝芸说的,你想偷走陈教授的学术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