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凉希:“周岑苏你就是太善良,到现在你还在替时暖说话,时暖给周家惹了多少事,让你受了多少委屈,现在还想把你的手表抢走。”
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头呵斥时暖:“你怎么穿着这套衣服过来,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吗?今天是给周岑苏举行的宴会,让你打扮漂亮一点,穿件漂亮的裙子。”
“你看看你,连一件好看的礼服都买不起,还说这个50万的名贵手表是你的,想做小偷,真是丢尽周家的脸。”
时暖双手放在面前,冷冷的靠在墙壁。
虽然她今天没有穿着礼服,可是她这个职业套裙是比较低调的品牌。
还有身上这件薄款的米色风衣也是着名设计师设计的服装。
并不比周岑苏手上戴的这个手表便宜。
看见时暖没有说话,而是用嘲讽的神情看着自己,周凉希更加恼怒,似乎被时暖看低了自己。
抬着下巴,提高声音:“时暖,还不赶快向周岑苏道歉,你看你又让她受委屈了。”
秦湄到宴会大厅找伊笙,伊笙也过来,立刻温柔的出声。
“小姑,时暖还是个孩子,这件事就算了,周岑苏不会计较,毕竟时暖是她的姐姐,时暖喜欢这个手表,我会告诉周牧北,等店面赚到钱了也会给时暖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手表。”
伊笙印象中周牧北没有送给周岑苏这个手表,但是既然戴在周岑苏的手上了,那肯定就是周岑苏的。
听着伊笙的话,时暖都要忍不住笑了。
欧宁夕说的没错。
周家就是豺狼。
看见她的东西就想抢。
不管是爷爷还是渣爹还是伊笙,以及小姑还有周岑苏。
她冷冷的勾唇:“这样名贵的手表有发票吧,既然觉得手表是周岑苏的,那就把发票拿出来吧。”
周岑苏的神情一僵脸色白了,急忙说:“姐姐,发票这种东西谁会一直带在身上,而且爸爸现在住院了,也不知道发票被他放在了哪里。”
秦湄恼怒:“时暖,今天是周岑苏的宴会,让你过来参加,因为你是周岑苏的姐姐,那是给你面子你居然又在宴会上惹事,舅舅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你。”
时暖这才发现没有看见渣爹。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渣爹住院了,不能出院,宴会也不推迟,一定要赶快把她嫁给山村60岁的老王。
时暖冷笑:“周牧北真是一个好父亲啊,就算住在医院,也要为周岑苏举行这么奢华的宴会。”
顿了顿,声音带着讥讽:“刚才秦湄说渣爹做了手术,既然生病这么严重,周岑苏作为渣爹的女儿,还有伊笙这个小三妻子,你们居然还有心情举行这么隆重的宴会,你们也可真是渣爹的好家人呢。”
不给其他人反驳的机会,时暖又看向周凉希:“小姑你也可真是我渣爹的好妹妹呀,渣爹都已经住院了,你不在医院陪着他也过来参加宴会,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听见阴谋两个字,周凉希脸色难看,慌忙解释。
“时暖你胡说什么?虽然你父亲住院了,可是一心想替周岑苏举行一个宴会,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宠着自己的女儿,我们当然也要高兴的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