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笙看了项西一眼：“你之前对顾西鸢不是非常崇拜吗？现在变得这么快？”

“咳！”项西有些尴尬，想到从前那个中二的自己更觉得有些抬不起头：“内什么，谁还没有个识人不清的时候呢。”

“而且我其实也不是真的喜欢顾西鸢，只是因为当时整个项家对她都很包容，我哥对她那么特殊，所以我才那么对她的。”

“嫂子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在家里的处境，如果不讨好一下顾西鸢的话，我怕其他人会对付我，我要是对顾西鸢好，起码我哥会护着我。”

项西简单几句话道出了自己的心酸。

温声笙终于知道为什么项西倒戈倒得这么快。

除开她利用设计了好几次之外，同病相怜才是最大的原因。

项西看到她就想到了从前的自己，他保护欲爆棚，怕是把她当成从前的自己那般保护了。

虽然这是温声笙一开始就想要的结果，可是真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温声笙还是觉得有些感慨。

人心能被研究透彻到这种地步，怎么项景何就是不入套呢？

难道项景何的心是铁做的吗？

“你哥跟顾西鸢……”温声笙犹豫了一下，想要用一个比较委婉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思来想去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于是她开门见山地问道：“两个人曾经在一起过吗？”

项西有些意外地看了温声笙一眼：“没有吧。”

他顺着温声笙的话仔细想了想，最终坚定摇头：“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