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风声拍打着窗户,在耳边肆掠地呼喊着。
影影绰绰的两道身影印在玻璃上,触觉冰凉又火热。
下午回来磨磨蹭蹭收拾了一通行李,随便吃了碗面,又开始打得火热。
到了最后,乔槐被连日以来的激烈运动所累,手指都快抬不起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你上一辈子是哪个品种的马。”
顾许抽出湿纸巾收拾残局,垂着眼睛意犹未尽,“你男人厉不厉害?我还能再战一百回合。”
“……”
一百回合?那不得从中间断开,偶干怡情常干伤身啊。
“滚。”
顾许怎么可能滚,他甚至将自己的贴身衣服都放进了衣柜,牙刷水杯毛巾各来一套,仿佛这就是自己家,一点也不拘束,围着浴巾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窗帘也没拉上,生怕别人看不见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北城的房价寸土尺金,小区位置不错,闹中带静,楼下还有一池湖水,正对着卧房,在月色下泛起了涟漪。
当时乔槐一眼便相中了,虽然面积小点,但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现在硬生生多挤进来了一个人,倒显得空间变得狭小了,但与往日的清冷对比又多了几分人气和温馨。
等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床上的人被阳光笼罩着,身上除了轻微酸痛也没别的不适,床铺沾染上了新的气味。
乔槐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感到这段日子变得不可思议,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龙套到今时今日街知巷闻的影帝,从普通演员到娱乐公司合伙人。
现在居然还和年少时在路边捡回来的野男人同居了,何等离奇。
他手掌一撑,缓缓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未着衣衫的胸膛,全是印记,肩头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乔槐沉默地盯了一会,“…………”
收回种马的评论,马可不会那么喜欢咬人,这得是种狗。
忽然,门铃的声音响起,乔槐拿起床头的t袖套上,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出房间。
本以为顾许已经回公司了,但此刻却穿着规整的黑色衬衫站在玄关处,漫不经心地盯着门外。
敞开的门口,荷关月瞪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又退后一步抬头看了眼门牌号。
“没错啊。”
“进来。”
荷关月惊讶着走进去,满脑子都是疑问,在看见站在客厅的乔槐时,疑惑到达了顶峰。
“乔乔,你被人掐脖子了吗?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