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脸上尽是凶恨之意的看向镇长,“你们明明知道许愿的代价是长辈的生命,却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私自利的都不是好人。”
“明明这就是一尊许愿要用生命为代价的邪恶神像。你们却一个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装聋作哑,完全看不见自己父母一点点消失的生命。”
“你们都是一群虚伪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连父母的生命都能说不要就不要。”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配是个人!”
镇长和在场年纪较大的镇民,一个个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一些和王春花年纪相仿的男女,却都惊讶的都长大了嘴巴。
甘于看见了镇长越来越黑的脸色,上前抱住王春花捂住她的嘴,不想让她往后因为今天的话,在这个小镇变得难过。
镇长的声音却凉凉的对身旁的人吩咐说道:“王春花因为父母去世的打击太大,你们带她去月神殿修养吧。”
镇长身旁的护卫队直接有两个人上前,将甘于怀中的王春花拽走。完全不顾一旁求情的甘于,和挣扎的她。
护卫队的两人直接拽着王春花,上了中央广场大路旁的一辆公家的车上,发动汽车开往了月神殿的方向。
甘于想跟上去,却被他赶来的好友一把拉住。
好友劝阻他现在跟去可能自己也会被牵连,就算王春花去了月神殿,也不会发生太过严厉的惩罚,并让他现在好好处理王春花父母的后事。
甘于想了想月神殿一向以仁爱、平等为标准,春花去因该最多被关起来进行劝导,于是便同意了好友给出的建议。
“可是就是因为我错误的判断,让你在月神殿吃了那么多的苦。”
一头银发,满脸褶皱的甘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上是掩盖不了的难过。
王春花却对着他温和一笑,起身走向他,牵起他手说:“可我也因为有你,父母才能在我气昏头时,让你替我尽孝安葬。”
“如果没有你,我都无法想象,当我离开月神殿的那天,回家后看见仍旧躺在家中父母发烂发臭的尸体,我肯定会后悔的直接发疯。”
甘于直接将她搂进怀中,脸上也终于露出笑意。
巫越文默默的移动屁股,离江语的位置又近了一些,悄悄在桌下伸出左手,相要签他放在大腿上的右手。
江语感觉到陌生的触感,条件反射挥开了他的手。
他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巫越文的手。
江语看了一眼有些委屈的巫越文,把头转向甘于和王春花的方向,右手却伸向了他。
巫越文左手签上了语的右手,这才露出一脸笑意,像个傻狗一样看着江语。
江语无视他深情的视线,脸色平淡的说:“后来了?”
王春花离开了甘于的怀中,原本温柔的表情变冷若冰霜的说:“月神殿根本就是一个和它名字完全不配的地方。”
“我被抓到那里以后,他们直接把我关进了月神殿的低下室,终日不见阳光。”
“他们每天就只给我一顿连清汤寡水的稀粥,还会不定时下来对我进行殴打与虐待,就为了听到我口中一句句,对月亮神的愧疚之心,和自己有病才会口出狂言。”
“年轻气盛的我不肯低头,于是属于我的黑暗时段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