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冷冷看着龚月娥,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理也直,气也壮,说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对于你们这样的人,跟你们讲廉耻心,我怕被雷劈。”
“你不是说冯佳伶是关铭澄的表妹吗,你不是她姑妈吗,怎么她生的孩子喊你奶奶啊,这么说,他们不是乱伦吗,他们就有廉耻心吗?”
龚月娥又指着江妤:“你你你……”
江妤:“你什么你?让你儿子的小三喊你姑妈,小三生的孩子喊你姑奶奶,你的廉耻心又在哪?”
龚月娥说不过江妤,便豁了出去……
蹭的一下站起来,伸出老爪想要揪江妤的衣领,被江妤拍开她的手,龚月娥顺势一倒,摔地板上哭嚎开了。
“丧尽天良啊,儿媳妇偷了婆婆的养老金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儿媳妇谁家敢要啊,呜呜……生不出孙子给我就算了,婆婆我生病,她也不管啊,现在还偷走我的钱……”
“让退回不退,还打人啊……家门不幸,呜呜呜呜……老头子,你在天上看看,睁开眼睛看看,你儿子娶回来的媳妇,都是什么货色?”
“欺负我老太婆没有依靠啊……你是死了,一了百了,留下我孤儿寡母,被人欺凌啊,偷我的养老钱,没天理了,呜呜呜呜……”
龚月娥坐地上,捶着胸口,蹬着两条老腿,嘴巴不停大声嚷嚷,哭天抹泪。
所有人都看着,大多是年轻人,他们也都听了个八八九九。
大致意思都明白,儿媳妇也没真打老太太,老太太咄咄逼人不成,演上了。
大部分人都是工作之余,来这里喝杯咖啡,放松下心情,不会吃饱了撑的,去管这事儿。
好好吃瓜,清凉一夏。
江妤冷冷看着地上的龚月娥,看了一会儿,叫道。
“小七,来杯水!”
以为江妤终于低头了,龚月娥腿也不蹬了,胸也不捶了,哭声也止了,抹着老泪。
她就知道,江妤还是好拿捏的。
她父母离婚,爷奶也不在了,娘家几乎说是没有任何靠山,现下在她的店里,一个老人要出点什么事,她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上次在新房里,没有外人在,她拿锯子撒泼,也不过是吓唬吓唬老人家。
原来,众目睽睽下,她也怕店里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小七立即送上水,龚月娥伸出手想接,谁知小七看都没看她,越过她,水杯放江妤面前。
“鱼姐姐,喝点水润润嗓子。”
江妤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大口咽下去。
龚月娥:“……”
喝完才慢悠悠拨打关铭澄的电话。
“你妈演出很成功,是你来接她还是我打110或者120接她?”
关铭澄:“你什么意思?我妈在哪?你把她怎么了?”
“在我咖啡馆,限你二十分钟,不来就让120接她。”江妤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显然,关铭澄不知道,他妈来找她麻烦了。
江妤冷眼看着龚月娥,咬着后槽牙。
龚月娥这出表演,要与冯佳伶没关系,她砍了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