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要去拍摄的是一场别样的登基大典”
“谁的,刘秀的吗”
“对,去看看这个光复汉室的汉光武在河北登基时发生了什么”
“好的”
……..
刘秀的河北之旅异常顺利,作为名震天下的优秀人才,依靠着自身魅力吸引了一个又一个合伙人,这些人都对刘秀的事业产生了巨大的帮助。
想象中的那些困难并没有出现,刘秀在河北如同猛虎归山、蛟龙入海一般,他的势力再次迅速扩张,甚至让远在长安城中的更始帝都坐不住了。
往往双方进行利益交换,必须达成双方都满意的程度。这个满意建立在亲情的基础上最好。
刘秀在河北又娶妻了,他刚刚迎娶阴丽华不过一年,他与河北大族达成了协议,以迎娶郭圣通的代价来达成同盟。
对于这个新妻子他没有那么喜欢,此时也没有厌恶,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为了促成和真定王刘杨的联盟,刘秀亲赴真定王府,以隆重的礼仪迎娶了刘杨的外甥女,也就是这个叫做郭圣通的女子。
自此,刘秀在河北彻底站稳了脚跟,长安城中的更始帝心慌了,他派人来告诉刘秀:
“秀儿,我现在就封你为萧王,你以后也是大王了,对了,我让你当大王,你把你的兵马交给我就好了,我帮你保管,保证大家都好好的。”
刘秀当时就不乐意了,你弄死了我的好哥哥,现在还想要我的兵马,对不起,河北还很混乱,我不能将兵马交给你。你看我身后那些小弟,他们都不是安分的人,我得把他们治安分了。
小弟们纷纷附和,对对对,我们就是不听话。
幽州,更始帝派来的人还在监视着刘秀,就等大哥一声令下,冲过去跟刘秀拼命。
刘秀一看,这不行啊,你个老小子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你TM的看什么。刘秀的小弟一下子不乐意了,直接冲过去把幽州的领导人给弄死了。
这下子,刘秀直接跟更始帝决裂了。
跟老板闹掰了怎么办,那就必须得自己创业了,反正咱要资源有资源,要钱有钱。
刘秀发挥出自己的战斗力,收购了铜马十万农民军。此时的他跨州据土,回头一看,身后众将云集,披甲百万。
这个时候,你不成立个企业,给大家一个高管的位置,大家就不乐意了。再说了,你不成立个企业,以后跟别的公司进行竞争的时候,大家的地位也不够啊,还没打就先掉了几分气势。
称帝,已经迫在眉睫,手下那些人已经期待着天很久了。
公元二十五年,三十岁的刘秀在手下的拥护下,即将在河北登基。
新大汉集团草创,每一个似乎都很忙,他们忙着准备成立仪式,忙着给每一个合伙人一个官职,忙着财务忙着人事调动。
身为成立仪式(登基大典)的主角的刘秀却闲了下来,他也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张大哥,两年不见了”
刘彻笑着将茶杯中倒满了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张尘。
张尘看着茶杯中的茶色,内心有些抗拒,这个年代的茶味不符合他的口味,比起这位茶,他更喜欢倒杯水来喝。
出于礼貌,他还是接过了那杯茶,可眉眼之中的抗拒是无法掩饰的。
“张大哥,不喜欢这个”
刘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张尘无奈一笑,开口说道:“这文人雅士这套,我不是很喜欢”。
刘秀放下手中的茶杯,“这些世家子弟就喜欢这些东西,他们认为这是高雅之士的行为”。
不过两年,刘秀便将这套玩的如此熟悉,学习能力相当之强,他很快的融入了世家大族的圈子里。
“明日就要登基了,有什么想法”
刘秀苦笑着摇摇头,“脑中一片混沌,做皇帝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只是时机到了,迫不得已来做这个皇帝”。
那真挚的眼神让这话语充满了真实性,张尘很怀疑他的话,刘家的这些皇子皇孙难道还有对那个位置没有追求的人吗?
“今日不宜饮酒,暂且饮茶,待过了明日,我好好宴请张大哥,到时候还得麻烦张大哥一件事情”
吃席什么的都不重要,张尘听见麻烦二字就很头大,老刘家的人难道就没有别的说法吗。
“什么事情”
刘秀一脸为难的张了张了口,很快又低下了头,他似乎又有些犹豫,如此重复了两遍,他终于开口了。
“我想托付你去给丽华送一封书信”
这事啊,“她在哪里”。
“新野家中”
“我有幸得娶丽华,可如今我要登基称帝却不能让她登上皇后之位,内心相当愧疚,我想写一封书信说服她来这里,来了之后我会立马封她为皇后”
又是真挚的眼神,张尘一阵别扭,这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啊。
郭圣通代表着河北豪族,而阴家代表的是新野豪族,此时的刘秀已经在河北站稳脚跟,自然要争取别的地方。
“好,我答应你,你放心吧,你的这封信我一定给她送到”
“好,饮茶,饮茶”
张尘:“…..”。
刘秀的登基大典在第二天如期举行,这场别开生面的登基大典也让张尘耳目一新,以往看过的登基大典都是在富丽堂皇的未央宫中进行,而刘秀的这场登基大典却是在河北鄗城的千秋亭中举行。
这个如今的河北省邢台市柏乡县固城店镇展开了这样一场登基大典。
待到一切礼节结束,穿着龙袍的刘秀转身看向众人,他的眼神平静,没有那么多的狠戾,更没有老祖宗刘邦登基时双眼之中透露出的那一股残忍。
“国号为汉,建元建武”
这是登基诏书最重要的一句,刘秀向世人表明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意思。
不论世人如何去想,刘秀已经成为了新大汉集团的董事长。
登基大典两天之后,张尘独自踏上了前往新野的路,刘秀特地派了两个小弟来保护张尘。
两个小弟坐在车辕上,一个拍打着马匹,一个注视着四周,堪比广角摄像头。
张尘独自一人坐在车中,他的面上满是扭曲,这种颠簸感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这感觉比晕车更严重,肚子里也没有多大油水,让他有一种想吐吐不出的感觉。
索性,这种颠簸持续了五天之后,三人驾着马车走进了新野城门口,两个看起来木纳的小弟随手甩给守军两块黄金,那些守军低头哈腰,满脸谄媚,口中直呼,“您慢点进,注意安全。这个世道将人的私欲放到了最大。
今天的车马让这两人也是相当疲惫,可他们还是决定先完成皇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