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丝毫没有卡顿的动作,顾宴令出声问道:“我观旁人算账时若中间被人打扰,时常会忘记方才算到那一笔,瑶儿好似完全不会。”
“嗯,我过目不忘。”
......
两人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临近晚膳时分,苏以瑶终是将所有的账本都给看完了。
用过晚膳后,顾宴令牵着苏以瑶在府中散步消了消食,接着就是沐浴就寝了。
当然,才新婚,这就寝自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就寝。
瑶宸居卧房内,又是一夜情浓似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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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苏以瑶和顾宴令收拾妥当用过早膳后就登上了回永安伯府的马车。
半个时辰后,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永安伯府门前。
顾宴令先下了马车,接着伸手扶着苏以瑶也下了马车。
早就候在府门前的苏淳满脸堆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女儿受宠,他这做父亲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父亲,母亲。”
“岳父,岳母。”
苏淳:“好好好,咱们进府说话。”
“岳父,岳母,请。”
几人先后入了府,苏以瑶明显察觉到孙晓丽脸上表情有些不对,但她也没多问什么。
进了前厅,苏以瑶稍坐了一会儿,便领着顾宴令一道去了寿安堂。
“孙女儿给祖母请安,祖母福安。”
“祖母,孙女婿给您请安了。”
“好好好,好孩子,瑶姐儿,来,让祖母好好看看,孙女婿也别站着了,坐吧。”
顾宴令依言落座,秦妈妈笑着给他上了茶。
苏以瑶则被老太太拉着手坐在了榻上。
“瑶姐儿瘦了。”
听着老太太万年不变的话语,苏以瑶和秦妈妈都忍不住‘噗呲’一笑。
“祖母,可不嘛,孙女儿主要是太想您了,都把自个儿想瘦了,您看怎么办吧?”
“那要不你就留在寿安堂,别回将军府了,省的想我老婆子想出相思病来?”
“好呀,那祖母可别没两日就嫌我烦,请神容易送神难,留下了我可就不走了。”
“呵呵呵...你这小猢狲,还请神容易送神难,你算哪门子的神?”
......
祖孙俩笑着打趣闲聊,顾宴令就在一旁安静的喝茶听着。
“祖母,方才进门时我瞧着母亲脸色不太好,可是家中发生了何事?”
老太太闻言叹了口气,“还不是你父亲,罢了,不说他了。”
苏以瑶见状朝顾宴令使了个眼色,后者也极为识趣的起身出了寿安堂。
“祖母,父亲怎的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你出嫁的第二天,你父亲新抬回来个叫荭俏的姨娘。
你母亲倒也不是反对你父亲纳妾,只不过那荭俏是楼里出来的,你母亲怎么也是高门嫡女,让她与...共侍一夫,她心里不舒服,就与你父亲吵了几句嘴。”
苏以瑶是早知道苏淳有替荭俏赎身的打算的,后来没动静她还奇怪呢,原来是在等她出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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