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凑近,大手在她腰上来回摩挲,意图明显。
姜诗念喝的只是普通的保胎药,自然不知道喝了“补药”的厉忱此刻有多么难熬。
“第几天了?”
“还早呢。”
身体难受得好像要爆裂开来,一向斯文的男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艰难地收回自己的手,起身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厉忱的手机响了。
“唐星月。”
厉忱连名带姓的备注让她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打电话的人很执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鬼使神差,姜诗念接了起来。
“喂,您是哪位?”
“厉忱呢?让他接下电话。”
柔柔的嗓音,却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姜诗念如实回答。
“不好意思,他在洗澡。”
“哦,那我待会儿再联系他。”
电话刚挂断,厉忱便从浴室里出来。
看见姜诗念拿着自己的手机,厉忱微微蹙着眉。
姜诗念有些尴尬,她把手机递给厉忱。
“是唐小姐的电话,她好像有什么急事找你。”
“嗯。”
厉忱一边拨通电话一边推门去了阳台。
隔着虚掩的门,姜诗念的视线紧紧定格在厉忱被夜色笼罩的高大身影。
过了一会儿,厉忱打完电话回到卧室。
“你先睡,我出去有点事。”
厉忱急匆匆穿好衣服,拿了车钥匙就要离开。
“厉忱——”
心脏被莫名撕扯的疼痛让她不由得喊出他的名字。
厉忱开门的动作顿住,淡淡看着她。
“怎么了?”
“路上慢点。”
“嗯。”
车子缓缓驶出别墅院落,诺大的院子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姜诗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完全不受她控制。
早起醒来,枕头上一片潮湿。
洗漱时,她看着镜子里眼睛肿成核桃的憔悴女人,不由自嘲。
厉忱跟唐星月不仅相爱,而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她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吧?
厉忱连着几天没回来,和以往不同,姜诗念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整个人都是心神不宁的。
周六下午,姜诗念接到婶婶的电话,回了一趟家。
叔叔和堂妹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只有婶婶。
沈翠兰一见到她便直奔主题。
“小念,婶婶这几天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实情。”
姜诗念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婶婶您说。”
沈翠兰忧心忡忡地开口。
“前几天我在医院看在厉忱了,他跟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有说有笑的,怀里还抱着个几岁的小男孩,那孩子长得跟他挺像的。”
沈翠兰说得绘声绘色的,见姜诗念没有多大反应,又小声问:“厉忱是不是已经跟你摊牌了?”
姜诗念摇摇头。
“你说他孩子都这么大了,当初为什么选择跟你结婚,这纯粹就是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