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场悲剧的话,那么它绝对不会是莎士比亚写下的佳作。”
“英雄?家庭?”
“不,命运!”
夜的到来,终将落下的帷幕,关键在于由谁来放下?
走在长的吓人的走廊,昏黄的电灯如果换成了随风闪烁的火苗,气氛是不是会更加的凸显?
踏步声响彻的走廊,在尽头是一个房间,属于某位卧病在床的老人。
“可以进来吗?”
“请进。”
姑且还是敲门了,在屋内的应答声后,镜推开了门。
“您在看书?”
“是的,请问你是?”
困惑吧,从声音到长相,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镜,都没有任何印象的老人,将书本关合放在了床柜。
“只有您一个人吗?”
“管家刚离开不久。”
眯眼笑着的老人,给人平易近人感受的竟然是一个财团的当家人?才怪吧。
“因为看到管家先生离开,所以我才过来的,是想这样问我吗?长门先生。”
“哈哈,你在说些什么呀,那么,你是?”
很快就淡去的笑容,开始步入了正题。
“一名小小的警察,因为担心长门先生的安危,所以特地过来看一下,说不定正巧遇上您有什么需要,正好能够帮忙,以后退休之后就有了保障,这样的理由很不错吧。”
“是呀,很不错的理由,请坐吧,管家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一边说话一边随意的打量房内的装修,看着待在房门旁的镜,对方提议到。
“如果要喝茶的话,请自便吧,我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办法招待客人。”
“会将我这种身份的家伙视作客人,您还真是客气。”
倚靠着椅背,微微后仰的将座椅抬起,即便面对豪门财团的当家人,镜依旧的散漫。
“过分的自谦可是比自傲更让人不舒服的。”
“除开警察的身份,我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值得骄傲的地方。”
使用柜子上的茶具,倒好了两杯红茶的镜。
“身体不介意的话。”
“没有,至少红茶还是可以饮用的。”
长门会长接过了镜递给自己的红茶。
“话说,只有管家先生吗?”
“什么?”
彼此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之后。
“其他人呐?信子小姐她们没有过来吗?”
“来过,但是很快就离开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而且现在还出现了那种事。”
“那种事是指光明先生?还是说秀臣先生?”
“······是呀,本来准备在我死掉之前亲眼见证他们结婚,现在却发生了这种事。”
或许是认为自己的时日不多,所以老人的话语中散发了迟暮的颓废。
“还真是提到了不识趣的话题呀,那么,换个问题吧。”
或许是打算转变气氛。
“您原本的打算是?”
“打算是指?”
听到了难懂的词吗?不,只是单纯的镜询问的过于简单了吧。
“您对于自己的遗产,原本是打算给谁的?”
“这和你应该······”
“当然,这和我毫无关系,不过,和警方的破案有关系哦。”
“那是什么意思?”
对于镜,过分了,敏感而突兀的问题。
“也就是说,犯罪的动机!至今,无论是光明先生还是秀臣先生,他们之间的死似乎都没有丝毫的动机可言,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你想说什么?”
“秀臣先生是您的长子,光明先生是即将过门的女婿,您最终将会将这份遗产交给谁,难道不可能是他们彼此争斗的动机吗?”
“原来是这样。”
迟疑了,长门会长露出了犹豫的情绪,或许再继续追问下去,真的能够知道他原本的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