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果然还是不能理解。”
“什么?”
“为什么,你会告诉我这种事情。”
“······是呐,为什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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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生是有色彩的,那么过去的人生在现在看来又是什么颜色,单调灰暗的黑白如同绝望蔓延般的死寂?又或是五彩缤纷如同春季更替的欢愉?
不,如果【记忆】有颜色的话,那大概是昏黄色的如同夕阳将落的时刻,固定在那特定的不期望也大概不会消磨掉的期限。
意料之中的安静,会用闲暇下来的时间在咖啡馆等待的人大概是很闲吧,但是如果连这等待都值得期待会不会又太过矫情?
意料之中的迟到,或许又是意外的【早到】,总是看上去很忙的享受人生的女性,穿着还算得体的ol制服落座。
“迟到了哦。”
假装生气,仅仅这样的抱怨。
“抱歉,真的很抱歉啦。”
仅仅一边道歉,一边露出苦恼于被斥骂的笑容。
仅仅这样,偶尔一段时间就像是会重置一般反复发生的渴望的【日常】,便已经觉得等待得到了足够甚至超出的价值。
嘛,虽然清楚自己有时候很傻,但,或许已经改不了了。
客流不多的咖啡馆,虽然咖啡的味道很美味,但是寄托着更多的是更为熟悉的味道吧。
所以一直都很安静,这当然不是指某个明明喋喋不休的说话的某个人,重复不断的提问,重复不断的寻找话题,在自己面前总是吵闹不已的她,大概并不是不清楚我的性格。
不喜欢说话总是被单方面认定为缺点,不喜欢热闹总被斥责缺少年轻人的活力,不执着于其他的事情总会被催促着。
可就是这样的她。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为了某些事情,你要到米花镇的某个人家里去吗?”
“诶,哦,工藤新一呀。”
突然的提问搅乱了平静的心弦,搅拌果汁的吸管溅起点滴,一股莫名的痛觉明明不存在于记忆的那个时候,却似乎越发的膨胀起来。
“没错,他就住在那附近的一家侦探事务所里,我总觉得他怪怪的,虽然是个小孩子,不过却出奇的镇静,感觉格外的成熟哦。”
“别说这些了,姐,你还好吗?我可听说你最近似乎情况不怎么好呀。”
“你不用担心啦,一切都很顺利。”
总是说着这样的秒回的答案。
“倒是你,我才担心你呀,你就别再做那些什么药了,快点交个男朋友才要紧哦。”
然后,又一次的催促着相同的事情,然后在反应不及的沉默中,只留下招手的背影离开。
一直都是这样的家伙,一直都是这样的她。
重复往返的老式摄影片,一截一截流畅却又担心卡带的胶卷,似乎将我最后无言而苦涩的笑容定格。
所以。
“我不怎么喜欢回忆,但我是真的喜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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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
秒速的间隔后,轻轻诵念出男孩的真正的名字,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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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很难让人相信呐。”
“······我是很清楚呐,不过,他应该真的知道些什么吧?大概。”
“大概?”
“哈哈,哈~哈。”
警官的目光是具有威慑力的,即便不是被特别视作罪犯,光光被凝视就让阿笠博士精疲力尽,当然,仅仅这种程度相比于某个更难缠的警官而言,实在是九牛一毛不足挂齿的程度。
“话说,那个人到底是谁呀?职业是什么?”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我们只是初,不,见过几面的关系,总之,他是很有能力的人,肯定能帮助到你们的。”
“······总觉得很可疑呀。”
“可···可疑。”
“难道不是吗?依照你的说法,一个根本不知道案件详情的家伙,居然说自己已经知道犯人是谁这种事情,这种古怪的言论,一般怎么可能相信呀。”
“是~是呀。”
早就清楚说服是一件比想象中困难的事情,但是。
“不过,好吧,反正就算听一下他的见解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在警方未曾破解密室谜题的现在,寻求新的可能性或者说意见不同的思考逻辑,有时候也许并不是浪费时间哦。
“这···是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