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说起来这还真是有名人的烦恼之处啊,那就姑且再做个自我介绍吧。”
“本人五十岚镜,我的职业也的确是警察!因此,现在想起来,发生案件的时候,你会第一时间喊我,如果是为了减少嫌疑也是可以理解的行为。”
“不过,也可以有另外的解释,当时你之所以第一个跑到滨野先生的尸体旁,难道不是为了毁灭罪证吗?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你会喊我的理由,也可以理解成,你想要更之后让我这个警察为你做证明不是吗?”
这同样是合理的猜想,不过。
“这是不可能的吧,至于理由,我想侦探小姐会替我解释清楚吧,毕竟。”
(马上就会知道了。)
伴随搬动到窗台上的棉被,直到自己松手,它从指间滑动着远离的那一瞬间。
两个人同时将注意力短暂的从谈话移动到了,和滨野先生尸体几乎重合在一起的棉被,重重撞击雪地的它,周围可是没有脚印!
“不可能犯罪诶!”
带着感慨而确定的口气,镜为【它】迎来末路前做出宣告。
不过,偶有的感伤是一回事儿,延续有趣的对话是另一回事,很分得清主次的镜,用更严肃的语气。
“你不是凶手的话,那这个猜想当然就无法成立,可是,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呐?”
否定一个猜测,又提出另一个猜测,光轮这种不断变更猜测想法的思维方法,镜或许很警察的工作很配,虽然他就是一个警察。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我——”
“你不知道凶手是谁?对吧,罪犯先生。”
罪犯?承认了杀人的不是自己,但是不否认自己是罪犯。
那个时候,这个时候,无论何时听起来,这都完全是毫无根据的指责。
“对了,还记得我在晚餐前的时候,叫你出去别墅谈话的那一次吗?”
“当然,我可是有被你好好的戏弄了一顿吧,坏心的警官先生。”
坏心?不对,仔细回想自己的遭遇,土井塔克树就算用更糟糕的词汇,来形容镜都一点也不为过吧。
“既然这样,那你就必须承认一件事吧。”
“什么?”
“在我看来,你应该是一个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五十至六十公斤的男性才对。”
“哈?突然说些什么?”
镜突然说出口的判断,如果是基于【现实】来判断的话,那么无论怎么想都有些匪夷所思吧,毕竟。
“你现在的身高其实和小兰差不多,考虑到少许可能高出的程度,目测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吧,至于体重,从形态和腰围来判断的话,至少也应该有七十公斤以上才对吧。”
“怎么?已经发现了吗?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方面,都和我给出的数据有着过分明显的差异哦。”
从镜口中,说出的毫无疑问是和【事实】相反的话语,那么该着急的人是谁,该冷静的人又是谁,定位应该很明确才对吧。
可是,为什么镜却是一脸平静,而一直很好的分心两用于【谈话】和【配合】两种行为的土井塔克树,却在推理公主的几番催促下,才反应过来的射出相应的弩箭。
这简直就像是,他在不安一样?
看来,这边似乎也在,迎来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