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静!”
刚说出口自言自语的提问,镜就立刻被一旁的九条驳斥了。
法庭?小兰?江户川小鬼?
没有说出口的内心想法,总感觉他们之间能够推导出【联系】的镜。
小兰?——毛利兰!毛利小五郎是她父亲,而她的母亲。
“可怜的家伙。”
正要,或者已经推导出答案的镜,恰巧的听到了女人的言语,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回她一句【安静】最好?
不,还是算了吧。
“是呀,确实挺可怜的。”
想到某个【猪头】,确实涌上来连九牛一毛都不能形容的渺小的【罪恶感】的镜,真实的想法,大概是想借此来得到九条的——白眼?
才怪!
为什么,她会翻白眼?
“我说的是被告,你说的又是谁?”
“我说的——”
啊,总不至于回答【你的助手】就太尴尬了,只能短暂而认真的注意力集中到法庭审判的镜。
确实留意到了某个戴着眼镜的美女,以及她所辩护的一方,应该就是【被告】了吧。
猪头!不对,虽然身材有点臃肿,但是说别人是猪就实在。
有些太小看成年猪的体格了。
~~~·
“我说的——当然是原告了!”
隔了有够【长一点】的思考时间之后,镜终究还是给出了答案。
“原告吗?真是个【有趣】的答案,请务必告诉我你的想法。”
九条玲子似乎确实很有趣,但又并【不感兴趣】。
不过,既然她想听的话,理由什么的,多少都可以找出来。
“那个人,原告就是所谓的【不良少女】吧。”
不良,正如镜所尖锐指摘的名词,描述的大概是站在原告席的女性给人的一般印象了。
颜色独特的咖啡色的头发,有意稀疏的眉毛细长到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不过也称得上是五官端正,要是换上乖乖牌的打扮,也是一道很诱人的【美食】吧。
“二十岁朝上,大概未成年时期有,过犯罪并且被警察辅导过的记录。”
镜做着无根据的猜测,不过。
“这就是现实吧。”
坐在最后排的镜,稍许便利的作用就是能看清在场大多数人的面孔,以及他们此刻脸上的表情吧。
所以,这就是现实呀。
大概率的注定了,从一开始,这场【电车性骚扰】案件的结果。
电车性骚扰?
还未从场外得到任何信息,包括双方辩护人的话语都没有提及,但是镜却这样确信的理由。
被告男性的是明显的上班人员,原告的女性或许也有工作的样子。
但是会将一个社畜和【不良少女】联系在一起,除开被认定是性骚扰的案件还有另外的吗?
“九条,问你个问题,假设发生杀人事件,而嫌疑犯有两个人。一个人有着过去曾犯下杀人的经历,而另一个人则是每天认真生活的善人。如果只凭这份情报,你会相信哪方?”
“直接叫我的姓呀!——至于我的答案,你也知道的吧,当然是每天都认真生活的那个人呢。”
“就是这样呀,简单说就是印象问题,真相或许并非如此,不过,只要帮助判断的素材越少,有时候也必须靠现有素材来下判断。”
将直接喊了对方【九条】的事情无视的镜,再度望向原告。
“原告的下唇右边,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里有个穿洞的痕迹,不过,现在那里并没有唇环呀。”
“应该是取掉了吧。”
“是呀,当然是取掉了。”
肯定着对方说的话,镜之后只说出了一句,令九条玲子这名检察官沉默的话语。
“真看不惯呀,其他人的眼睛都是变色龙的附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