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证人台上的男性看来约莫四十多岁,顶着一张平凡中略显搞笑的大叔脸,恐怕,如果本人发生了什么不幸情况的话,大概到时候,能作为标志性识别物的,也只有那两撇【轻浮】的小胡子吧。
“喂?”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一脸【平静】,当然,这是低级的伪装,真实的情况是【兴奋】?嘛嘛,关于那个人此时此刻真切实意的心情,一般说来,就算想要认真去体会也只会感觉很麻烦,所以,姑且还是算了。
“喂!”
“什么?话说,我也不叫【喂】!”
太过吵闹的【在耳边的喧嚣】,终于还是打断了镜内心【评头论足】的某个女性的声音,让他不免带着些许【抵抗】心理。
“是吗?我还以为没有价值的物品,至少还能被称之为【东西】,看来,我或许搞错了吧,毕竟没有价值的人,其实连【喂】都算不上了。”
喂,喂喂。
“······在我烦恼于是否要纠正您的【毒舌】之前,能好心的告诉我一下吗?找我,抱歉,找像我这样的【喂】有什么事情吗?玲子。”
生气?怎么会!连愤怒都说不上,不,连愤怒这种情绪都不该存在才对——不过,至少,作为【抚慰】,自己也得回收利息就是了。
“······庭审记录!”
“哈?”
“把庭审进程给记录下来!至少这点小事还是给我认真做好!”
在【惊讶】的期间,稍微向下低垂的视线也捕捉到了类似【记录本】的存在,摊开的部分肉眼可见的写满了清秀娟丽的字迹。
“九条检察官,现在请检方进行证人诘问。”
或许是两人私下对话的时间可能拖延了审判的进行,在毛利小五郎【入座】之后过了一会儿,审判长向九条催促到。
“是的。”
并没有因此而仓促回应,虽然对方【平静】的应对让人不禁夸赞,但是为什么绕过桌子走向证人台的她,会用狠狠的目光瞪视过来——那种写满了【都是你的错】的视线。
“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那么就请让我方开始诘问。”
绕着证人台的检察官,漫不经心的说法,故意和辩方律师在空中交错了的目光,就算只是出现在对方【防守】上细小的裂隙,九条玲子也不介意撕扯开更大的缺口。
“那么,请说出姓名和职业。”
“啊,好······那个,我就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或许第一时间,是不习惯法庭庄严的气氛和正式的用字遣词,中年的小胡子大叔,看起来非常不自在,不过——果然只是【看起来】。
啊啊!比起听在耳朵里却完全不存在的【坚定】语气,多少是【随口胡诌】的感受更为浓烈的说辞,真是受不了,究竟是多么【自恋】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发言?
用手掌托着帅气的侧脸,手肘抵靠在桌面,表现慵懒姿态的同时,另一只手却又【勤劳】的工作中,但这都并不影响镜【吐槽】某个自己一向看不过眼的名侦探。
证人诘问还在继续,不过在此之前。
一开始必须先宣誓:【本人本于良心,发誓所作之证供皆为事实。】其实就是念出纸上这些字句的仪式罢了,毕竟,人都会说谎。
因此,如果真的有人会很认真的相信证人所说的一切的话,那无论检方还是辩方,最好还是【回炉重造】为好。
总之,惯有的程序完成后,检方才能提出第一个诘问。
“检方,请开始证人诘问,也请证人注意言辞。”
宣誓结束,证人诘问正式开始,但是大概是因为对某个家伙的【轻浮】态度的不习惯,审判长多余的提醒了一句。
“毛利先生,请问你和被告的关系?”
“我和他并不认识,只是有见过他一面的印象。”
最先是【否定】,否定证人和被告之前有存在亲密性的可能,以此来减少证言被采纳的【不可信度】。
这一步并不是必须,不过,九条大概也意识到,毛利小五郎给人的第一印象实在【不太好】,说实话,和传闻中的【名侦探】大相径庭,大概才是大部分人真实的感受。
“那么,毛利先生,请问你在案发当天晚上,在什么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