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定【留】了时间之后,没有得到后续的回复的九条玲子,终于确定对方说完自己【想说】的话的同时,却面临又一个尴尬的境地——她不能理解。
当然,大概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能理解才对——所以。
“·····搞什么呀,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龟田小姐并不是,基于自己的想法去调整手机上的时间。”
在宇佐美真治并没有立刻给出答复,场面陷入古怪【静寂】的时候,就像是【不耐烦】的插话,某个【工作中】人员抱怨到。
“不是基于自己的想法?”
“就是说,她是被迫的呀!被迫呀!蠢货女人!”
不行了!实在忍不住了,才不管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自己对于【愚蠢】简直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忍耐。
“蠢······蠢货女人?你这家伙。”
“有谁特指你吗?我可没有特别说,你就是蠢·货·女·人!”
像,不,完全就是对【肉眼可见】的怒火视而不见的五十岚镜,甚至嫌自己给到的刺激还不够,还特地一字一顿【字正腔圆】的【开合】着嘴巴。
“你,想死吗?······想死?对吧!”
“肃静!”
眼看着这场喧嚣还要扩大下去——她可是【特地】后续更改了【威胁】,就算是当场发生杀人案件也不奇怪的情况之下,审判长终于还是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九条检察官,请冷静下来,另外。”
“五十岚镜。”
察觉到瞥向自己的目光,起身之后弯腰点头行礼的男人,好似又恢复了【识趣的五十岚镜】这一状态。
“那么,五十岚镜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
“到时候,我会自动离场!”
“······希望······”
“又不是记忆缺失,是的,我当然会记住的,自己说过的话。”
“······那,就这样吧。”
还能说什么?
被一番抢言,不爽之余却又【必须】将这股秘而不宣的情绪压抑住,审判长过往的人生,或许都很少有比此刻更感觉糟糕的节点了。
“那么,检察官?”
“什么?!因为是·····所以,对我有什么问题吗?!”——“······抱歉,有什么事情吗?”
最初是【真实】,后续是【谎言】,真是的,那个观点又一次被佐证了呀——人果然是矛盾的结合体!
“没有关系,总之,请继续。”
“···呼···是的。”
总觉得她像是呼了很长的一口气——结果,依旧是被热咖啡淋一头就能【解决】的问题吧,······大概?
不,确切的说法,她其实是很长时间【狠狠瞪视】,同时急促呼吸了数次才平静下来才对——啊,会被撕碎吧?会被撕碎的!
不过,又是一个值得【好奇】的问题——真的能够做到吗?人能够被另一个人【撕成两半】什么的?能够做到吗?能够做到的吧!
······对了,比起【死亡】,【笑着】去面对才是更重要的——才不是自我安慰!
咳,咳咳!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自己作死造就的】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尸体被处理后的】鲜血!
因此,笑吧,就算笑的很难看,也立志要比任何人都要笑的灿烂的镜,当然也有着不为人所知的【笑的理由】。
——假设,大多数人等同于九条玲子,那么,九条玲子等于【蠢货女人】——大多数人就等于【蠢货】。
对吗?
······蠢货。